看着天香阁门前众艳纷纭的场景。
自然少不了自诩风骚,读圣人诗书的风流才子们在打望。
只要美女多了,自然少不了打望的身影,而且无论小儿青年还是老头儿,自古之理。
一人指着远处的场景,抻着脖子扬扬而论。
“看,如此时年,这长安之外举力维艰,还有这等商贾营巧弄利,哼,毫无半点为国为民之心!何知百姓之艰苦?哀哉叹哉!”
“子密兄所说甚理!这天下维艰,不休养生息,让利于民,还如此大肆行商弄贾,当真令人齿冷!”
一众身着青衫的才子望着那不远处纷艳群芳的场景,一边藏着眼底深处的羡慕,一边“恶狠狠”地出言相悖。
这群读“圣贤书”之人,岂能看得惯这等黑心商人营商苟利之事?
听闻里面一小块儿女儿家的物事竟要几贯一个。
黑心呐!当真是黑心呐!
关键你赚钱也就罢矣,还赚如此多大家妇人娘子们的钱,哼,我等苦读“圣贤书”之人,岂能不出言执论?
顿时,周遭响起了一片附和之声。
这黑心的商人!
“索性子密兄有智,不为这黑心商人所惑,听闻正罕兄为了送给孙家二娘子,非要来买这天香阁之物,横遭了这黑心商人的当。”
一人摇头惋惜,满脸愤慨。
那名为子密兄的青年学子面色一正,颇为自得的说道。
“虽然小弟家中略有薄产,但岂能为了区区几个女儿家的物事上了这黑心商人的当?”
“子直兄不亏我等同窗之中最为有智之辈,对,绝不能让这等与民争利之辈太过威风。”
“唉,子密兄,那不是崔家族堂一脉三小姐吗?”
一人,突然指着一个衣裙靓丽的女子说道。
子密兄爱慕这崔丽娘子许久。
一直爱慕难求早就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那子密兄果然眼神一亮,当即直接就是义正言辞的转身抱拳。
“各位兄台,小弟先行告辞,怎能让崔娘子一人独逛这天香阁?”
说罢,这厮整了整自己面冠,提着身下的衣袍就奔着天香阁而去。
那一路小跑的……
众人:……
你刚刚说尼玛呢,还哀哉叹哉。
不用说,这货又是去当冤大头去了。
不够如今,这天香阁之物早已在这几日里的长安城传得沸沸扬扬。
谁家女子不知,这天香阁国色天香的口号?
里面还有着能让女儿家持久闻香,美颜如玉的好宝贝。
而这长安城,突然一众长安顶层的贵门大妇还偏偏出来,纷纷传闻得这天香阁之物有幸已经用过。
什么胭脂水粉香铃什么的,完不是一个等级量的东西。
还想要时,更是难求其一呢!
那天香阁顿时被蒙上了一层神秘高大的面纱,而且还让无数长安城的大家娘子们确信。
所传为真!
一时间,这天香阁之物经过小诗仙大闹长安学子会的发酵。
一时间在长安城传得如火如荼。
所谓,想要追女孩,就送天香阁之物,
这天香阁之物已经是如今长安城女儿家心里最为上心的东西。
想要讨女儿家欢心啊,简单,你拿拿一众大妇奉之为宝的香水香皂来便可。
一众大妇尚且难求其一,如果有了,那就是一个身份的象征啊!
此刻的天香阁哪怕那悠扬高雅的琴声,也挡不住那女子们的喧声阵阵。
整个天香阁的人,已经忙做了一团。
这时候,唐苏凡这个幕后老板,怀着“沉痛”的心情被人叫了下来。
本来还想着和自家媳妇儿更进一步的时候,却这个时候来了人找他。
这都什么事儿啊?
不是说好的我只当甩手掌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