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匈奴在冒顿时期一跃而起,脚踹东胡,霸凌大汉,横跨漠北漠南,侵占西域,马蹄一度延伸到中亚大草原,所以混入了不少白皮肤。
如羯族、月氏、羌渠、沮渠等,都是葱岭以北的人种。
“今后这就是你们宣义司的任务,以匈奴语、鲜卑语流传出去,让每个匈奴鲜卑人都耳熟能详。”杨峥吩咐庞青道。
这时代话语权完全掌握在汉人手中。
后世亚洲国家寻找自己祖宗的历史,也不得不翻看华夏典籍。
“唯!”
庞青这些年越发的干练,在杨峥身边,经常接触鲁芝杜预卫这些顶尖人物,又虚心学习,成长的非常快。
西北的寒冬尤为凛冽。
但西北的羌胡俘虏、奴隶们却比往年温暖很多。
凉州行台亲自督办,为他们建造了一大片茅屋,每日有两顿热粥供应,还有军中淘汰下来的冬衣,城中干柴、草垛也无偿提供给他们。
还有青营的医学生为他们治伤。
虽然每日依旧有人死去,却不是冻死饿死的。
宣义司也趁机介入,嘘寒问暖,解决各种实际困难。
才半个月不到,隐藏在其中的贵人、首领们便被指认出来,足有千人之多。
匈奴、鲜卑对平民的奴隶比中原更加惨烈。
从俘虏们瘦弱的体型就可以看出。
宣义司按照杨峥的指示,召开声讨大会。
一个个曾经的贵人被虎背熊腰的凉州军士按在台上,由宣义郎宣读他们曾经的罪状,欺男霸女、残害老弱、侵夺他们的牲畜,致使平民无裹腹之食、御寒之衣。
“他们穿的、吃的、喝的、用的,都是你们的血肉,你们的辛劳,你们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他们却在后方随意凌辱你们的妻女!”宣义郎马惠在台上以匈奴语怒吼道。
他原本是匈奴赀虏部的贫苦少年,若不出意外,台下麻木缩在一起,犹如寒鸦般麻木的人就是他未来的样子。
但杨峥的到来,改变了他的命运,被收入青营,前后六年,逐渐成长为一名合格的宣义郎。
儿时的惨痛经历记忆犹新。
人的幸福各有不同,苦难却是大致相同的。
“他们活着,只会吸干你们的血肉!”马惠声情并茂感同身受的演讲着。
这几乎是每个宣义郎的必备技能。
台下的俘虏们眼神中渐渐浮起仇恨之色。
终于,台下有个瘦弱的青年发出一声怒吼,uu看书“猝野忽害死了我爹娘,抢走我姐姐。”
马惠拔出环首刀,扔在他面前,“你现在有一个报仇雪恨的机会!”
青年捡起刀,手脚却在不停颤抖。
周围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你不敢吗?”
“我敢!”青年捡起刀,一步一步走上台,将刀缓慢的送入猝野忽的胸膛。
后者先是挣扎,然后身体颤抖,发出呜呜的求饶声,但这声音并没有迟滞刀抵进胸膛……
仇恨瞬间被点燃。
台下人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然后这近千颗头颅落下,让仇恨得以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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