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翠花不是个藏东藏西的人,有什么说什么,一件件,一桩桩都说的清清楚楚。
以前帮祁博彦保管钱的时候,她也告诉我老大和老大媳妇儿,不过因为钱太多,没告诉他们具体金额。
虽然刘翠花自认做的公公正正,不过清官难断家务事,还是闹出不少矛盾。
这次她以为吴爱珍还会少不了闹腾,毕竟她这个人,也是真的掐尖的厉害,没想到吴爱珍专心致志的帮忙挑选了布料的颜色,还专门捡贵的挑。
“瑶瑶的皮肤好,可以挑点艳的颜色,而且结婚嘛,喜庆,娘不是一直说瑶瑶是自己闺女,闺女要出嫁,当然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吴爱珍非但不复以前的刻薄,还说了几句感性的话。
那低着头挑选的模样,散发着母性的光辉,让刘翠花怔了怔。
刘翠花心头闪过一丝不对劲,还没来得及细想,吴爱珍便又张口,舔着脸说:“娘,我也想撕些布!”
吴爱珍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她看到这些布,心里萌升起想给肚子里的宝宝扯布做些小衣服的想法,她拿的钱不够,只能张这个口。
“我没带够钱,不过娘你放心,我回去肯定给你!”
刘翠花只以为是吴爱珍自己想做衣服,没说什么,让她挑。
当看到吴爱珍挑选一些花花绿绿的布,她喉咙哽了又哽。
“那些布的颜色,你穿的出去吗?”
以前家里的妇女的确穿些花花绿绿的老土布,不过这几年日子好了,布的样式多了,这种布看起来土的不行。
按照她一个老太婆的眼光,都觉得土。
吴爱珍是想为肚子里的孩子做小衣服,这种棉布软和,正是合适。
扯的布多些,到时候可以做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