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秦风刚到慈安堂,就见到这一幕,上前厉声喝止。
“你谁啊,多管闲事,还有你们,停下来干嘛,打呀,打断这小子的手脚,有事本少爷捏着。”那位何少厉声道。
这些保安闻言,就想动手。
“你们是慈安堂的保安,还是这位保少的狗?”秦风厉声道。
“你算什么东西,关你屁事。”那位何少大声道。
秦风目光一冷,盯着这何少道:“立刻滚,以后你和你家的人,吴四海这里一律不看。”
何少愣了一下,随即讥声大笑起来:“这是来了一个神经病啊,吴神医会听你的吗?若吴神医听你的,本少爷立刻真的用滚的回去。”
话声刚落,吴神医就从慈安堂里匆匆走出来。
“吴神医,怎么还劳烦你亲自迎接……”何少眼睛一亮,得意道,他自以为拿了卫健司司首的纸条,所以才让吴神医另眼相看。
但他话没说完,吴神医直接从他身边穿过,恭敬无比地来到秦风的面前,弯腰行礼:“吴四海拜见师祖。”
顿时,那位何少张大了嘴巴,露出一脸震惊。
四周的保安,也都脸色发青。
“吴四海,你是膨胀了啊。”秦风淡淡道。
吴四海顿时一颤,吓得瑟瑟发抖,师祖说这句话,对他来说,性质是相当严重。
“你用来维持秩序的保安,怎么就变成了别人的狗?”
“你义诊为民,怎么就变成了特权阶级的专诊?”
“递个纸条就能插队,那你搞个毛线的义诊,一把年纪,活到狗身上去了吗?”
秦风冷声喝斥,而德高望重,一大把年纪的吴四海,被秦风骂得低头弯腰,跟孙子似的。
“看清楚那个姓何的家伙没有?以后他,以及他的家人,是我们所有灵医门医生的禁医名单。”秦风指了指那位已经满脸呆滞的何大少。
“是,师祖,他们一家人不仅会列入我们灵医门的禁医名单,我会给所有医院发函,把他们加入黑名单。”吴四海立刻道。
何大少大惊,他拿出手中的一张纸条大声道:“这是卫健司司首的纸条,我们跟司首关系极好……”
“放屁,我根本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搞来的纸条。”就在这时,一个中年男子刚刚从车上下来,脸色发白地怒斥道。
“司首,你……”何大少呆住了。
“吴神医,秦先生,我是听说有人假冒我的名义招摇撞骗,特地赶来,果然被我逮了个正着,我发誓,我与这姓何的一家,没有任何关系。”这位司首大声道,脊背冷汗直冒。
他可是知道,秦风在徐家面前有多大的面子,连李副城受了那么大的屈辱,屁都不敢放一个,他这司首,算个屁啊。
“你可以滚回去了。”秦风冷冷对何大少道。
何大少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转身就要离开。
“你自己说的是真正的滚。”秦风道。
“休想,我不滚,你能拿我怎么样?有本事你弄死我啊,我今天若是真滚了,就不是人。”何大少厉声道。
但就在这时,何大少的手机响起。
“混帐东西,让你滚你就滚,你难道不记得你妹妹在马术俱乐部的事了,你不想去做乞丐,立刻滚着回来。”电话那边,何老爷子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