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你一个乳臭末干的小子,怎么可能是天字辈?”老妇神情激动,近乎嘶吼地大叫。
秦风手腕一翻,拿出一块令牌。
这时,老妇张嘴,把虎口上那支金针咬掉,手指一缩,那根蓝幽幽的毒针就消失在手中。
“给我看一下。”老妇大声道。
秦风将令牌丢了过去,老妇接过令牌,按动了上面一个机关,神情顿时如被雷击。
竟然是真的!
“你姓孙,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叫孙玉梅,原本是地字辈的,后来偷盗门中至宝被逐出师门,我师傅曾说,你是最可惜的一个弟子,原本,灵医门门主之位,应该是你的。”秦风缓缓开口。
老妇嘴唇哆嗦,老泪从眼角滑落。
“老身愧对师祖栽培,不知,师祖他老人家安好?”老妇颤声问。
“他老人家已归墟,临走时,说最放不下的就是你。”秦风轻声一叹。
老妇浑身巨颤,她抱着婴儿,扑通跪在了地上,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这时,秦风走上前,从老妇手里把那婴儿接过来,放到了已经快要疯掉的王秀芬手里。
“师祖啊,我知错,我真的知错了……”老妇悲伤欲绝。
哭了许久,老妇心情平复了许多,她跪在秦风的面前,双手捧着那枚天字辈的令牌,伏下了身子。
“孙玉梅拜见师叔。”老妇恭敬道。
秦风将令牌收回,淡淡道:“就凭你叫我一声师叔,以后我可以让你重回灵医门。”
老妇抬头,一脸惊喜,颤声道:“多谢师叔,多谢师叔。”
“金老头伤了你的心,你也对他孙子下手了,这个孩子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出生,说明是天意,你们之间的恩怨,就这么了断了吧,这么多年了,你也该放下了。”秦风开口道。
老妇沉默了一会儿,道:“一切谨遵师叔之令。”
金波和妻子王秀芬闻言,全都露出激动之色。
金家和孙玉梅的这段恩怨,持续了数十年,差点就让金家断子绝孙。
好在,托秦先生的福,这段恩怨终于化解了。
“起来吧,再跟我说说章家村的事。”秦风道,他现在可以确定,今天那老者头顶的三根毒针,就是出自孙玉梅之手。
老妇起身,道:“回师叔,老身也只是和章万福做了一个交易,所以才答应帮他的。”
秦风点头,又与孙玉梅说了一会儿,得知她被逐出灵医门后,就创立了一个毒医门。
医毒不分家,很多时候,药可以治病,但稍微改变一个配伍和性状,就可杀人于无形。
而孙玉梅,恰恰是毒术学得最精的。
当天色暗下来时,秦风离开了住院部。
一出住院部,沈曼便挡在了秦风的面前。
“我订好了餐厅,就等你了。”沈曼换了一身鹅黄色的长裙,金丝眼镜也换成了隐形眼镜,看着时尚了许多。
“真不用……”秦风无奈道。
“不管,你必须给我一个表达谢意的机会,要不然,就是想让我一直欠着你的人情,想让我一直记住你是吧,你休想。”沈曼道。
秦风愕然,随即无奈摇头。
“好吧,那就一起吃个饭,我接受你的谢意行了吧。”秦风被沈曼软磨硬泡的,只能答应下来。
沈曼带着秦风,去了云城一家私房菜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