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嘭!
前后两道声音只差一秒,蒋砚池依稀感觉到地面震了一下。
地震了吗?
脑海中下意识的浮出一个念头,整个人已被叶晚那道大力推到了墙边。
蒋砚池站稳身子回过头,整个人呆掉。
面前的那两个人趴在十几米开外的地上,正奋力爬起来往叶晚跟前冲。
而叶晚正在和身后那两人缠斗。
不,不能说是缠斗。
准确的说,是单方面碾压!
这候lInGShUfanG.章汜。两个壮汉个顶个的彪悍,举起来的拳头一眼看去像个锤子似的。
蒋砚池怀疑,那一锤要是落在他身上,他能当场被送上天。
可叶晚的动作比他们更快。
飞起一脚踢在其中一个人身上,那人如断线的风筝一般飘了出去。
回过身迎面一招黑虎掏心,另一个人连声音都发不出,就捂着肚子仰面倒在了地上。
昏暗的路灯掩映下,那人额头上的瀑布汗像是瞬间飙出来的。
方才那一拳有多大的杀伤力,由此可见一斑。
一切发生在一瞬间,蒋砚池不知道,四人先后倒地有没有一分钟。
结果就是,四个壮汉,一个叶晚,原本毫无悬念的开局,以这样一种不可置信的结局,结束了。
而堪堪奔回到原地的那两个壮汉,狰狞的面相在对上叶晚冷厉的眉眼时,瞬间僵住。
紧攥着的拳头挥出来也是,不挥也不是。
气氛陷入了一种尴尬的境地。
“出来混,要讲道义!”
沉默中,叶晚开口了,“还是说,你们恒城可以不守商会的规矩?”
一句话,四个壮汉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不做声了。
不管是恒城,潞城还是泗城,但凡是地下拍卖协会登记在册的拍卖场,卖出去的东西,全都是盈亏自负。
更别说是卖出去以后反悔了再找人抢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