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纳哥也说法语,可又和巴黎人的法语腔调不太一样。
就像同样都是普通话,可从帝都人口中说出,便莫名多了几分慵懒戏谑的意思。
叶晚一出口,在座众人心里的那丝戒备齐齐一松。
就连那头的三爪鳄,眼里的警惕都轻了几分。
美女荷官看向叶晚,冲她吐了个烟圈,这才懒洋洋的说道:“这可难说。不然,你问问这两位客人?”
像这样的赌场,规矩都是客人定的。
客人只要有钱,那就可以一直打到他愿意下桌为止。
还有客人输光了钱,要是想押一条胳膊或者一条腿当赌注,只要对桌同意,也不是不可以。
总之,只要玩的尽兴,怎么玩儿都可以。
叶晚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继而,在那个法国男人准备亮牌时,又开口了,“那我可以下注吗?”
下注?
“当然可以。”
美女荷官看了一眼桌面上的牌,“只要胜负未分,只要客人还没亮牌,你就可以下注。那么,你现在要下注吗?”
“要。”
叶晚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筹码,顺手丢到了三爪鳄那头,“我押他。”
“美女,你认识他?”
“怎么可能?老查理这里可是只有老主顾才进得来的,他们要是认识,六指不是早就带她来了?难不成还玩一出异国他乡遇故知的戏码啊?”
“要不是认识,怎么能押六指而不是押马德尔呢?桌面上的牌,很显然马德尔的赢面更大啊!”
“你要是能说中,还会输的裤子都没了?闭嘴吧你!哈哈哈哈……”
看客们的大笑声中,美女荷官抬眼看向叶晚,“确定?”
叶晚不作声。
美女荷官回头看向法国男人,“马德尔,你可以继续了。”
马德尔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