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之你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
“那你……”
“去把旗子插上。”
从包里翻出那面橙色的旗子,傅淮之眸光深沉的看向温意如,“恭喜你,做到了!”
手里的旗子忽然烫手起来。
温意如知道,傅淮之不是在恭喜她登顶成功。
如果不是无人机就在头顶,她知道,傅淮之会把话说的更明白:温意如,恭喜你如愿了,你证明了你对傅淮安的爱,而我,见识到了!
等从梧峯山下去,他会提出退婚的吧?
心里又酸又涩,有无数的话想要和他说,终还是没说出口。
温意如转身爬到山丘顶,将那面橙色的旗子和另外两面旗子放在一起,又把原来那些石头压了上去。
山顶只有孤石,一棵树都没有。
哪怕太阳已经不大了,依旧晒得面皮发热。
温意如回头看向傅淮之,“我们下山吧,找个地方搭帐篷。”
“好。”
甚至都没有回头看她一眼,傅淮之径直背起背包朝下走去。
咬了咬唇,温意如抬脚跟了上去。
搭了帐篷,又在她的坚持下分了最后一块巴掌大的压缩饼干。
天色刚黑,两人一前一后的钻进了帐篷。
半夜的时候,温意如觉出不对了。
两人之间隔着半米的距离,都能感觉到男人身上源源不断的冒着热气。
起先还觉得可能这就是男人和女人体表温度的差异性。
可不一会儿,温意如觉出不对了。
一口气重一口气浅,偶尔还能听到他紧咬着牙齿的咯吱声。
温意如果断爬起身拉开了拉链。
“傅淮之……”
手刚摸到他的胳膊,温意如就呼吸一滞,继而抬手探到了他的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