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虎还要回嘴,肖华飞马上打断他俩,笑呵呵对杜金说道:“大哥好啦,别和老虎生气,这次算老虎为我出头。”
又对王老虎黑着脸说道:“老虎以后不许胡闹,咱们现在不是在家,遇事要小心谨慎。你全当在山里捕猎好了,总是大张大扬,不怕真老虎咬了你?”
杜金无奈道:“就你总护着他,在山上时我爹就总护着他,才让他现今养成这样的脾气,做事总是没个轻重。”
邹通很羡慕这四人的感情,但他跟着肖华飞的时间太短,若不是有过当初血战长街的情形,估计这几人都不会当着他的面讲出这些隐秘。
邹通外表粗犷可心思细密,知道王老虎的事情上没有他插话的余地,只能站在一边陪着看戏。
肖华飞向李雷抬了抬下巴,李雷便扯着王老虎的耳朵出去,在船舱外守好门户。
李雷与王老虎出去后,杜金才低声问道:“老虎刚才这事会不会给你惹下麻烦,你别怪他,这家伙从小野惯了,以后我多盯着他点。”
杜金其实对王老虎也很关心,都是从小光屁股一起长大的兄弟。
他生怕肖华飞心里对王老虎不知轻重的行为有芥蒂,所以才一进门就劈头盖脸先大骂一通让肖华飞消气。
肖华飞笑道:“大哥不必多想,好人坏人都让你当了,都是一家人这里面能有什么大事。其实这事本该我来干,不过刚才嗓子里没有痰罢了。要说这事应该我来干,才一点麻烦都没有,我反倒担心那文官记恨老虎,倒不怕他记恨我。”
杜金有些担忧地说道:“你别大意,你是没吃过文官的亏,他们...”。
想起邹通还在,杜金只把话说一半便不再多说。
肖华飞点点头,不在意地岔开话题,转而问向邹通,“那个正使是个什么角色,你知不知道。”
邹通先是点点头又跟着摇摇头,才恍然说道:“大人勿怪,属下以前轮值边关时听过此人,但也只是听过。”
肖华飞让杜金与邹通坐下,并且亲自给二人倒上茶,才开口问道:“但讲无妨,既然我已经把人得罪了,你就说说都听过此人何种情况。”
邹通想起身向肖华飞施礼,却被按回到椅子。
肖华飞无所谓地说道:“咱们不是在校场,里外都是自家兄弟,不用玩那些虚的,你知道多少就说多少,哪怕什么也不知道其实也无所谓。”
邹通捧着茶杯,努力回忆边关那些小道消息。
“这个正使叫乃朵不花,身上有北周的皇族的血脉,深得北周皇帝器重。”
“那他姓乃?还是乃朵?不花还叫男人吗?看来不可深交埃”肖华飞意味深长地问道。
邹通有些无奈地解释道:“他没有姓,他就叫乃朵不花,这是他爹给起的。北周那边虽然五十多年前建了国。其实风俗习惯和以前的草原部族没有什么两样。也就最近这些年,他们才有些向大晋的风俗靠拢。”
肖华飞大感兴趣,马上又问道:“没有姓?就光有名字?那他儿子是不是也可以叫乃朵挺花,乃朵非常花。”
邹通与杜金额间升起黑线,对肖华飞的恶趣味无言以对。杜金拿起茶杯低头喝起茶,不跟着肖华飞一起胡闹。
邹通解释道:“我只知道他大儿子叫,勃朗格,其余几个叫什么不知道。”
“勃朗格...浪哥,这名字我喜欢,看来这位兄台可比他老子好交朋友埃”肖华飞将恶趣味贯彻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