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华飞不理会刀哥,指着地上装死的总捕,向吴苟道问道:“和这位爷在一起的几个捕快呢?”
吴苟道露着白牙回道:“兄弟们冲进酒楼包厢时,那几人正在欺辱良家妇女,按大晋律,凡有百姓撞见盗匪行淫,可出手当场打死,有奖无罪。咱们影龙卫的兄弟都是良善人家出身,最是见不得这个,当场把他们出手了结了。”
肖华飞道:“本官怎么记得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分明是他们执刀逼凌良家妇女在先,我们影龙卫文明劝阻无效,他们暴力反抗在后,然后我们人才动的杀手。”
吴苟道眼珠一转,坚定说道:“属下一直就是这么说的,而且所有情形是属下和兄弟亲眼所见。”
总捕的呼吸越发紧促,不过还是死死闭住眼睛,心想只要等回了顺天府,一定要找他姐夫告肖华飞的状,好好出这口恶气。
要是他姐夫不管得罪肖华飞,总捕就打算让他姐把他姐夫的脸抓花,看他姐夫还有什么脸面,在顺天府坐堂问案。
死了几个捕快是小,就算刀哥死了也不算什么,但这口气不争回来,他这个总捕就无法在京城混下去了。
到时各处的孝敬,无数不可言的乐事,就再与他无关了。
肖华飞看着那总捕起伏不定的胸膛,心里觉得厌恶异常,“你说那些捕快被就地正法了,那这个总捕怎么办?看情形就算送回顺天府也是个废人了,不管怎么说本官与他们大人同朝为官,凭白给人家添麻烦不好吧。”
吴苟道心领神会,在总捕还赖在地上不肯起身时,快步走了过去,看准这人的太阳穴,狠狠踢了一脚。
总捕这回不用装了,随着吴苟道的一脚杀招,眼看着总捕的胸膛便不再起伏,口鼻间流出了乌黑的血水。
刀哥被眼前的情境瞬间吓傻了,他今天是得罪了一群什么人啊,一个在朝庭里算是挂得上名的总捕头,这些人说弄死就弄死了?
当街杀地痞不算,又随意处死顺天府一名总捕头。
刀哥此时无语问苍天,大晋到底还有没有天理,还讲不讲王法!
吴苟道拎起已经失了魂的刀哥,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拖到了街口,跪在他那群手下的最前面。
肖华飞解开披风,露出里面绣金官袍,在十多名侍卫的保护下,来到平易坊街口。
这时平易坊的百姓们,见平时欺压他们的地痞,已被这些黑衣人收拾老实,胆子也大了起来,开始走出家门,汇聚在街口,对着这些地痞指指点点。
肖华飞来到人群前面,向着百姓拱手道:“本官乃是新任影龙卫指挥使肖华飞,今日让各位街坊受惊了,还请各位街坊多担待。”
有一年迈老者走出人群,直接对肖华飞跪下行礼道:“小老儿是这片街道的坊长,姓马名无错,不知大人今天抓了这些......这些人想怎么处置。”
肖华飞亲自上前扶起老者,温和说道:“本官今日路过此地,不想被这群无赖无故纠缠,本官本不屑理会,不想他们居然想要聚众谋害本官,可见这些无赖平时里定是胆大妄为,罪行无数。”
老者看了眼失魂落魄的刀哥,嘴唇动了动,却没有敢出一言。
肖华飞明白老者心中的畏惧,这是被刀哥这群人压迫太久,已经忘了如何反抗了。
他让吴苟道将老者先请到一边,继续对众百姓说道:“本官身为朝廷命官,不过是路过此处,这些人都敢上滋事意图谋害,可见平日里这群渣滓会有多大胆。本官今日就当着众位父老乡亲的面,代朝廷处置了这群罪人,还平易坊一个朗朗乾坤。”
出乎肖华飞意料的是,现场很静,静得落针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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