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也不解。
邵叔亭叹了口气,也没直接回答,而是先问:“你以前是不是身上一直有块玉佩,后来丢了?”
姜月有些惊讶。竟然知道薛琰的玉佩。她刚还想问这个来着。
薛琰也挺惊讶的,没想到会提到他玉佩。他不是不是太子吗,太子不是已经被认回去了吗,这提到他的玉佩……方才还提到当铺……
倏地,薛琰和姜月立刻你看我,我看你,都反应过来了:该不会这被认回去的太子,是卫子瞻吧?
卫子瞻捡了他的玉佩,然后去当铺当?或者去赎回来?章先生家的下人阿忠不是去长榆了吗,去当的可能性小,赎回来的可能性更大一点?所以才让卫子瞻逃过了一劫,没有跟上辈子一样被大卸八块的死掉?
“就是因为那块玉佩,”不等薛琰回答,邵叔亭又道,“救了他。他之前因为手头拮据,当了那块玉佩,后来,去当铺要赎回来,正好不在家,而郃石县县衙后宅却在这期间被血洗的一个活口也没留。”
已经很明了了,就是卫子瞻。
姜月和薛琰又对视一眼。
同时,他们也明白一点,之前沈钰轩说的那几个带刀的说是卫子瞻家远亲的人,应该真不是卫子瞻家的远亲。
郃石县县衙被血洗,应该就是那几个人干的。
那几个人应该是怡贵妃和纪家的人。
“我都说到这了,想必你们也知道他是谁了。胜卿,”邵叔亭朝薛琰笑,“是以前跟你在一个书院的卫子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