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师渊的声音响起:“裘璞生,你是真一点不了解阿尘。”
裘璞生惊了一下,但仍盘腿坐在那,也不起来行礼。
窦尘倒是没任何惊讶,这段时间师渊不时会来一趟,他只是睁开了眼,见师渊在他牢房门口停住了,他才起身,走过去,然后,极其恭敬的跪伏在地上,行礼,却仍然不说话。
师渊让狱卒打开窦尘的牢门,随即,又让狱卒们都退到外面去,他没让进来,任何都人不许进来。
看窦尘的牢房门被打开,狱卒还全退了出去,裘璞生就讥讽:“你是真不怕窦尘杀了你。”
“他只会救朕,不会杀朕。”师渊说道。
跪伏在地上,盯着地面的窦尘嘴角微微颤了一下。
裘璞生冷笑:“我是该说你傻呢,还是该说你自大呢。”
师渊道:“所以朕说,你是真一点不了解阿尘。”顿了顿,又道:“阿尘认为朕是明君,有朕当皇帝,大忱百姓会过的好,为了大忱,为了百姓,阿尘无论如何,都不会有杀朕的念头,只会有保护朕的念头。”
窦尘嘴角更是颤了颤。
一直,真了解他的就那么几人,而帝王师渊算一个……
“屁!”裘璞生却是勃然大怒。“你知道他干了什么吗,你要是知道,你怎么也不会——”
裘璞生话还没说完,窦尘就道:“先帝是臣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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