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想窦尘能被放出去,最后杀了师渊,拉师渊下皇位,但真看到窦尘可能会出去,他又不甘心。
所以才会如此激动。
师渊也没理会裘璞生的叫嚣,只是跟窦尘说道:“你早该告诉我的。”
窦尘有些反应不过来,似乎没想到师渊竟然一点不介意,半晌,才说了一句:“他是您父皇,你让臣怎么告诉您,说臣杀了你爹吗……”
师渊不好说那根本不是他父皇,他是穿来的,所以,他只是说:“虽然他是我父皇,但他对我和阿彻一点不好你也看到了。”
“再不好,那也是我们父皇!师渊,你枉为人子!”裘璞生还在隔壁牢房里大骂,极其激动。
师渊仍没理他,仍在跟窦尘说话:“阿尘,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凯旋而归,你说,要我一定要当上皇帝,不能死在我那些兄弟手里,你要辅佐我,我们一起开创大忱盛世,百姓都能安居乐业。虽然你当时跟开玩笑一样,但我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而我一直,也都记在心里。为何让你当丞相,你不懂吗?”
窦尘低着头,还是又跪伏了下去,眼泪滴在地上:“臣懂。所以,臣想臣的把柄曝光之前,想为大忱,为君王,为百姓,做最后一点事,将裘璞生一党都给解决了。可臣还没解决,臣帮着压着笠州一带的事就爆出来了。”
“我明白,”师渊点点头,“你帮着压笠州一带的事,只是权宜之计,想稳住他,你才有更多的时间查他,以及他有哪些党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