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伯期道:“当然是确保雨岑无事的同时,能抓到活口。”若是能抓到活口,才能审问啊。
不然人死了,可能就永远不知道这人背后之人到底是谁了。
邵仲溪道:“这有些难。”
邵伯期道:“我也知道难。倘若雨岑多少有点身手还行,可她一点身手没有,又总是一害怕就慌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完全不能冷静下来,没脑子,可能就算我们计划的好好的,也可能被她自己给弄的受伤或者没命。”顿了顿,才问:“要不要禀告给皇上知晓?”
邵仲溪道:“还不知道是不是,只是觉得很有可能,就先不禀吧。”
邵伯期道:“我也觉得先不禀为好。况且只有一个人偷偷闯进工部,也没见有其他人接应,人数肯定是不多的,说不定就真只有那盗贼一人。就一个人,想必我们也对付的了。”
邵仲溪想了想,才又道:“这人受伤了,一时半会应该不会走,我们再看看。”
邵伯期道:“人现在是没走,雨岑应该也没事,但就怕人准备走了,丧心病狂直接一刀解决了雨岑。还真有这种人。还是早做图谋的好。”
邵仲溪道:“早做图谋容易打草惊蛇。”
“我也知,但……”邵伯期还是颇为担心自己女儿的安全。
邵仲溪道:“不必说了,既然如此,那就派个身手不错的丫鬟,找个借口,去敲雨岑的房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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