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骆士宾走后,陆天和郑娟不禁相视一笑。
郑娟手肘直在办公桌上,笑着说:“陆天,骆士宾不得恨死你了。”
“我明明是为他好,他怎么可能恨我。”陆天故作委屈的挠挠头。
“行了,别假模假式的。露露被接去我爸妈那边,今天晚上,我们去酒店住。”郑娟收起手肘,后背向后靠靠说。
“家里要什么有什么,怎么想着去酒店住了?”陆天不解。
“今天是光明的生日,我想让小宁跟他单独过。”郑娟叹了口气。
陆天走到郑娟身后,双手捏着郑娟的肩膀,“娟儿,我能看出来,晓夏应该是不喜欢光明了。”
郑娟微微点点头,“我也看得出来。一直以来,都是晓夏追光明的。上了大学,晓夏一下有了很多追求者,光明就坐不住了。
没想到,现在是晓夏看不上光明了。细想想,我那个二妹子,论长相,论家世,在港岛也是数一数二的。想开了,也正常。只不过,转变的太快,别说光明,就连我也有些措手不及。”
“所以,你想让光明和小宁在一起?”陆天问。
郑娟点点头,“之前我一门心思想让小宁来港岛,就是希望光明能接受女孩子,不去出家。
小宁到了以后,光明果然不再说要出家了。可我没想到的是,光明没有喜欢上小宁,却喜欢上了晓夏。现在晓夏对他没有意思,我怕他又自暴自弃。看看,能不能把他跟小宁撮合到一起。”
听完郑娟一番话,陆天的头凑到郑娟的耳边,说:“可怎么觉得,小宁对光明也没有什么意思呢。”
“是啊,两个相互之间只有感恩的人,想让他们走到一起,的确不容易。不过,也只能这样了。”郑娟叹了口气。
……
半山别墅,郑娟住所。
今天是郑光明的生日。当然,这个生日是郑母给他算的,应该不是他真正的生日。
本以为陆天和郑娟会回家。
结果郑娟来了电话,说是和陆天一起去游轮观光,晚上不回来了。
家里只剩下郑光明和孙小宁。
这几年,郑光明的生日有了些仪式感,蜡烛、蛋糕和香槟是必备的。
郑光明身着一身西装,而孙小宁则一身浅蓝色的长裙。
看起来就像一对情侣在过二人世界。
吹过蜡烛,孙小宁举起手中香槟,“光明,生日快乐。”
郑光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可能是喝的太急的缘故,咳嗽不停。
孙小宁见状,说:“光明,不用这么急的。”
郑光明放下酒杯,摆了摆手,“没事,就是呛到了。”
“我们慢慢喝,不急。”说着,孙小宁抿了一口酒说。
“小宁,今天是我二十岁的生日,按老话讲,过了今天晚上,我就是弱冠之年。心里高兴,你陪我多喝几杯。”郑光明又倒上了一杯香槟,一饮而尽。
孙小宁没再说什么,又把酒杯端起,抿了一口。
就这样,两人一杯一杯喝了下去。
见郑光明脸色已泛红,孙小宁说道:“光明,今天差不多了,别喝了。”
说完孙小宁站身来,一把把郑光明身前的酒瓶拿了起来。
郑光明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把拉住孙小宁的胳膊,“小宁,今天是我生日,你让我喝个痛快吧。”
孙小宁却没有想让郑光明喝下去,劝慰道:
“光明你早点睡吧。”
“不,小宁。”郑光明一把从孙小宁手中抢过酒瓶。
倒上一杯后,猛地倒进肚子里。
喝完以后,郑光明抬起头,望着孙小宁,“小宁,我心里清楚,我姐和姐夫是故意不回来的。他们想让我们独处,增进感情。”
在港岛已经两年多的孙小宁,早已经不是当年光字片的小姑娘了。
娱乐圈就是个大染缸,身边就是一群狼,烂的不能再烂。孙小宁虽不像周玥那般绝色,却独有我见犹怜气质,这种气质更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和占有欲。
不过,有郑娟站在身后,其他人即便动了心思,也不敢动手。即便这样,时不时的骚扰也是常态,这群狼更希望孙小宁能主动投怀送抱,那样的话,郑娟也说不出什么。
在这样环境下,本来单纯的孙小宁也变得事故起来,开始察言观色,有意保护自己。时间久了,对付男人,也变得游刃有余起来。
今天这个生日宴,孙小宁知道郑娟和陆天不回来,就想到了因为什么。
对于郑光明,孙小宁不反感,也没有特别的感情。在她看来,郑光明就是郑娟的弟弟,他乡的故知。
真的有一天,郑娟让他们在一起,孙小宁也不会拒绝。当然,答应的原因更多的是感恩,而不是爱。
听到郑光明的话,孙小宁缓步坐回郑光明对面,望着眼前的郑光明,“光明,你喜欢过我么?”
“我……”郑光明身子用力向后靠靠,缓缓说道:“小宁,以前我一心求佛,从不贪恋世间红尘。不知什么时候,我突然喜欢上了晓夏。之前都是晓夏主动追求我的,等我追求她的时候,她却拒绝了。我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小宁,你能跟我说说么?”
“我不是晓夏,我说不清楚。”孙小宁摇摇头。
“是啊,每个人都不一样,怎么能说清别人呢。”说完,郑光明将酒杯倒满香槟,一饮而尽。
喝完酒,郑光明用力摇摇头,停下后,望着身前的孙小宁,“小宁,你喜欢过我么?”
“我……”孙小宁端起酒杯,轻轻抿了口香槟,思量片刻,“我没喜欢过人,不知道是不是喜欢你。不过,我不反感你,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挺开心的。”
“那要是我想和你在一起,你会拒绝么?”郑光明瞪大眼睛,望着孙小宁。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