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春燕见郎健一脸恳求,叹了口气,说:“不是我不替你开口,关键是你爸也不好开口。当年,你爸与郝今龙有过节,要不是你亲爸崔刚积极争取,他是不可能做到大领导的。
即便是大领导,也是大领导中的小领导,处处要听郝今龙的。跨过郝今龙,给陆天发号施令,搞不好会适得其反。陆天是通天的人物,你爸也惹不起。”
“陆天就有个好爹,算什么通天人物。”郎健不屑道。
“别忘了,陆天身后还有白家。白家在京城,可是通天的。”乔春燕用手指刮了刮郎健的脸说。
“艹,陆天这边睡着白玉兰,那边白家还为他做后盾,这上哪说理去。”郎健怒道。
“是啊,吉春最美的姑娘,郑娟、周蓉、白玉兰、周玥轮着让陆天睡,却个个对他死心塌地的,人比人气死人啊。”乔春燕故意说道。
提到周玥,郎健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了。握紧了拳头,“奶奶的,不管郎大平有没有话,明天我就去商业公司去找周玥。现在陆天不在吉春,找机会我给周玥办了。”
乔春燕侧过身,手拍了拍郎健的脸,“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冲动。陆天对周玥那么上心,走的时候一定会有安排,你都不一定能见到她。还是听你爸怎么说,要是他能跟陆天过话,不就容易了么。”
郎健努力压了压火气,“好,我就先忍忍。”
“这就对了。”乔春燕翻到郎健身上,“我怎么觉得你今天状态这么差,说实话,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哪能呢。”
郎健知道,女人都有嫉妒心的,自然不能说张欣的事。
“真的?”乔春燕媚眼如丝问。
“当然是真的。”说完,郎健双臂一用力,又把乔春燕压在身下。
……
吉春,政府招待所。
在政府招待所的大床上,已经四十五岁的冯化成将张欣紧紧压在身下。
就在两天前,新一期《京城诗歌集》出版,不知是冯化成推荐信起了作用,还是张欣的作品确实不错,张欣的诗歌《小草》赫然在列。
自己的作品刊登在《京城诗歌集》,对于张欣这样的文学女青年是至高无上的荣誉。
为了感谢冯化成,也是为了将来有更好的平台,张欣主动给冯化成去了电话。
冯化成客套几句后,说王紫带孩子回京城了。
冯化成的话,张欣心领神会。
晚上八点来到冯化成在招待所的房间。
一男一女在一起,没有那么多废话,很快滚到了一起。
论相貌,张欣不如冯化成电影明星的前妻,甚至不如生过孩子的王紫。可贵在年青,尽管不是姑娘,冯化成也很满足。
至于张欣,现在已经破罐子破摔了。让郎健睡,还是让冯化成,她已经不在乎。
终于,冯化成从张欣身上爬了下来,喘着粗气说:“张欣,你看我说到做到了吧。你的诗歌刊登上《京城诗歌选》,可以转到机关工作了。”
“你的信的确有作用,我不是也没让你白做么。”说完,张欣的身子又往冯化成身上靠靠。
“你今天表现不错,我很满意。张欣有件事我要跟你说。”冯化成搂着张欣肩膀。
“什么事?”张欣仰着头问。
“我的关系从京城调到江辽,以后我们能常在一起了。”冯化成挺了挺腰说。
“京城好好的,怎么想着来江辽?”张欣不解。
冯化成侧过身,“这边给我分了一户两室得暖气楼,我就回来了。”
“还有这样的好事?”张欣一脸诧异。
“是吉春作协有人想进京,我们作为平级对调,给我的房子,就是他留下的房子,要不哪有这样的好事。”冯化成把原委说给了张欣。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之后可要多指导我写诗了。”张欣娇声说。
冯化成拍了拍张欣的肩膀,“你放心,我到了江辽作协,你的作品将会在各大刊物反复出现。未来江辽第一女诗人非你莫属了。”
“你夫人在全国都是知名诗人了,怎么能轮到我。”张欣摇摇头。
“那是因为她是我夫人,才有今天这样成就的。要不是因为我,哪有她的机会。以后,你要是每次都能有今天这样的表现,我敢保证,将来江辽第一女诗人一定是你。”说完,冯化成的手又不老实起来。
张欣没有拒绝冯化成的下流,在她看来,这就是各有所需。
无论是对冯化成,还是对郎健,都是这样。自己不是好女人,冯化成了郎健更烂。
……
吉春,省商业公司。
为了见周玥,郎健身穿修身的灰大衣,头发也梳成最近流行的三七分头。
没想到,刚到省公司门口,郎健就被中学同学肖同庆拦了下来,“郎健,省商业公司,没有预约,不能进门。”
郎健从怀中取出一个信封,摇头晃脑说:“制片厂打过电话,我带了介绍信,能进去了吧?”
“不能。”肖同庆挡在郎健身前。
“肖同庆,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说不让进,就不让进。”郎健瞪了肖同庆一眼说。
“陆经理去香港的时候,明确说过,郎健不准进到商业公司。”肖同庆正声道。
“肖同庆,你是胆肥了。告诉你,我是代表制片厂来的。”郎健伸手推了推肖同庆。
“那就让制片厂换一个人来。”肖同庆火气也上来了。
“肖同庆,你一个光字片出来的小瘪三,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告诉你,我可是大领导子弟,把我惹到,将来你好不了。”郎健威胁道。
“你这个大领导的子弟,全吉春都知道怎么回事。”郎健出言不逊,肖同庆也没惯病,揭了郎健的短。
“你……”郎健眼睛里冒了火。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