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秋,你未免也太小看文渊了,纵观九州唯一人能入他眼!”
声于同时叶悔凤眸一眯,杀意尽显,末了勾唇一笑,对上叶上秋眼底茫然,偏头“啧”了一声“有趣”道。
“此人便是月煌城主曼嬅!”
一语入心,叶上秋贯通前后,心下暗道对啊!曼嬅可是九州史上唯一晋升九雄一主的风华绝代,想当初还活捉他家爷。
之后他家爷被曼嬅关在月煌后宫数月,至于期间有没有发生什么,他是不得而知,只不过曼嬅最后直接端了他家爷的婚宴。
这一点倒是让他至今都困惑不解,讲真的他一直很好奇曼嬅为何要抓他家爷,毕竟魔族与灵界向来井水不犯河水。
而他家爷又怎愿“乖乖”中招,关键是这几个月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导致曼嬅弃城不顾,只为搅乱他家爷婚宴。
落下完全有悖曼嬅浮于九州的圣主之名,困惑间叶上秋擒着叶悔眸中深邃,转头看向直瞪叶悔发愣的山琥。
山琥接收到叶上秋视线,下意识瞟了眼半空悬浮的念珠幻境,这些年他因叶悔密令,不懈余力的搜寻曼嬅。
未料事到如今,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这曼嬅不见却出了梵灵,由此山琥口水一噎,低头看向叶悔。
“难...难道爷真觉得那梵灵就是曼嬅?”
叶悔瞥过山琥,挥手撤了灵珠幻境,一瞧腕间复以完整的万念珠串,想到还在灵佛寺的黎天枢,眉峰一扬。
“是与不是不着急,反正文渊已经送出金佛,只要这梵灵能解开金佛一切自有结果,至于黎天枢...”
一听“黎天枢”,涵虚忆起他追杀赵楠时撞上的三眼犬,念及三眼犬所达信息,涵虚脱口道。
“对了,三眼犬说顾少宰开始怀疑赵楠了!”
涵虚说得直接,叶上秋追问道。
“还有呢?”
“还有古竹苓夜访顾少宰提到了爷和顾少辰...”
言语间涵虚瞅了眼暗阁内昏睡的顾少辰,回眸对上叶悔。
“所以爷现在准备怎么做?”
闻言,叶悔瞥过随声看来的叶上秋与山琥,偏头望向禁锢嬛蔻的魇球,这些年冥王对他颇为“关照”。
无时无刻给他送人头,搞得他也是乐在其中,反观妖王却是九州乱战后才有动作,而且最近特别“殷情”。
如今派出妖道蘼芜亦算是下了血本,而顾少宰想灭他与顾少辰的理由无非皇权欲望,由此三者合一,他若不上演一场大戏,岂不是辜负了这三界乌合之众。
思已至此,叶悔抬手一拍涵虚。
“没事,反正府中都是女人!”
涵虚闻言金瞳一眨,歪头“啊”了一声质疑道。
“这...这跟女人有什么关系?”
“怎会没关系呢?正所谓三个女人一台戏呀!”
说完,叶悔深意一笑,迈步跨下榻席,惹得叶上秋一见叶悔走向魇球,念及球中嬛蔻再到梵灵与“杜若”,刚好三个女人。
而他家爷又准备拿这三个女人玩什么好戏呢?似明非明间叶上秋唯恐嬛蔻对叶悔不利,赶紧跟上叶悔。
“爷,你...”
“好戏就从她开始!”
声于同时叶悔手覆魇球,启封嬛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