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才有了九州一战,冥尊白决明与妖圣柳星亢合谋滅魔夺取灵柩的杀局,如今阿曼的身份,昨夜已由“嬛蔲”传信告知。
眼下她倒可借前尘往事,掀起“香曲”过往愤怒转嫁赤莲与叶悔,好让“香曲”心甘情愿替她杀了叶悔,顺带夺取圣净果清了妖界。
至于阿曼与灵柩...
反正她结界已落,外人无法探听她话中真假,只需“香曲”传达便能水到渠成,毕竟当年下药的事,唯有她和叶璨知道。
由此茱萸见阿曼沉默不语,紧了紧抱住阿曼的手臂,刺激阿曼回神间一感茱萸身上震动剑疤的幽冥戾气,心下一沉。
“你...”
“都是我的错!我千般万般注意到最后仍旧让城主被暗算了!”
阿曼本想追究幽冥戾气,未料茱萸一言,令阿曼想起茱萸方才所言“重伤用药”,下意识的反口一问。
“暗算?!”
“恩!当年城主受邀参加赋神宴,宴后归来心脏中剑,恰逢那时冥界来战,城主领兵抵御,这一战将军你是知道!”
茱萸说着看了眼阿曼,阿曼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
“然后呢?”
“然后城主归来不久,便逮住了欲入月煌皇城的天魔祖叶璨!”
“所以是叶璨暗算了城主?”
问询,茱萸毫不迟疑。
“对!城主待叶璨如上宾,谁料叶璨不知好歹在城主药里动手脚!不仅如此还有她!”
声于同时茱萸抬手一指画像。
“当初就是因为她,叶璨才会进月煌!若不是叶璨设计我将药交给他,城主岂会昏迷,让叶璨趁机带着赤莲逃离月煌!”
茱萸说得愤然不平,阿曼听得疑点重重,且不论曼嬅对药谨不谨慎,单凭她现在,若是突然换个人给她送药。
她都不可能轻而易举的喝下去,更何况是九州唯一女主曼嬅,如是有悖逻辑的匪夷所思,直让阿曼忍不住道。
“那叶璨送药,城主肯喝?”
茱萸早就料到阿曼会问,故而顺势一应。
“不是药!那是一碗银耳羹!”
“银耳羹?!”
“恩,其实我也不知城主为何在叶璨入宫后让师父将药伪装成银耳羹,搞得我那日不明真相以为叶悔想喝,所以...”
茱萸一边说,一边将责任推至沅崇与叶璨,一脸无辜,瞧得阿曼眉峰一扬,照茱萸这么说,叶璨既是曼嬅的客人。
客人受主照顾替人送羹倒也正常,可曼嬅如此顺应其意,要么真是对叶璨信任至深,要么必是有所察觉反道而行。
如是一来,阿曼看向画上女子,那眉眼如花,令阿曼想起沅藏香的曼殊双生,脑中闪过赤莲的得逞目光,脱口道。
“那你可知叶璨与赤莲如何认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