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曼...啊!你...”
话到一半,叶悔后腰一疼,一盯阿曼。
“你干嘛又戳我!”
阿曼知道叶悔想说什么,但她偏不让叶悔试探,启齿婉转道。
“爷,这天黑路滑,你可小心点儿!”
闻得阿曼刻意,叶悔一感阿曼落于后腰伤处的手轻轻拍了下自己,再观阿曼映衬月光的渗心脸伤,心下阵阵膈应。
...好你个天黑路滑!
...这黑!能有你现在的脸恐怖?
不过话又说回来,曼嬅当初好歹是冠绝九州的绝色美人,而今这副尊容是不是跟以前相差太多了?
纵使曼嬅投身魔道是为近水楼台先得月,但女人爱美天性使然,曼嬅为伪装彻底连仪容风华都不要了?
纳闷间叶悔瞧着阿曼面上怵目,忽的灵光一现,启齿话锋一转。
“话说三儿,爷后院好歹倾城有色!”
“然后呢?”
“然后你这...是不是太随便了?”
阿曼听得出叶悔话中调侃,同时清楚叶悔并非重“色”轻“本”之人,言下能说此话,必然别有深意。
由此,阿曼随口一应。
“妾这幅容颜不是为了配合爷嘛!”
阿曼说得委屈且真诚,叶悔反手一指自己。
“配合我?!”
“是啊!”
声于同时阿曼想起赤莲,忍不住撅了撅嘴。
“不过妾瞧爷眼神不好,妾妆(装)与不妆(装)似乎意义不大!反正爷也看不清楚!”
一语同音不同字,阿曼鄙视源于本能,惹得叶悔脱口道。
“我,你,不是,爷那里瞎了!”
闻得叶悔反驳,阿曼念及茱萸故事中的端倪,白了一眼叶悔。
“那里都瞎!”
一脸不屑,叶悔嘴角一抽。
“那你干嘛还跟着爷不放?!”
“因为妾专治眼瞎呀!”
...开玩笑!
...我打的兔子!
...岂能让别人占了便宜!
说不上为什么,阿曼一见叶悔给赤莲大费周章,心里那个不爽就蹭蹭往上涨,这种感觉随着叶悔对她试探愈演愈烈。
直让阿曼寻着叶悔黑脸,忍不住又掐了把叶悔腰后伤处,痛得叶悔差点儿嗷出了狼叫声,一瞪阿曼就准备算账。
谁知下一秒,阿曼落于叶悔腰后的手一抬,手下无声胜有声的敲打,憋得叶悔几欲出口的损言,瞬化咬牙切齿。
“小三,你可真行啊!”
“爷过奖了,妾若不行怎么能伺候好你呢?!”
一语反问,叶悔不再吭声,毕竟再聊下去,阿曼没事,他腰就真有事了,于是叶悔沉了口气,继续往前走。
阿曼见好就收,扶着叶悔返回思莲苑,与此同时思莲苑暮阁门前月狐自打晕古竹苓送返房间后,便一直守在院内等叶悔。
如今得见叶悔与阿曼归来,月狐瞅着阿曼一手扶住叶悔腰身,一手被叶悔紧挽,一时醋意上涌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