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反转始料未及,落了古竹苓心里担忧,掀起涵虚满心八卦,想不到三夫人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凶萌!
招招要害,简直就是镇压他家爷的不二人选,看来为保猫生平安,他的求救对象得从叶上秋转移至三夫人了!
不怪涵虚‘墙头草’,只因他看得出阿曼对他家爷有种入心的执念,别问他为啥肯定,反正猫的敏锐不容置疑。
犹如当年曼嬅弃城不顾,搅乱他家爷婚礼的惊人之举,不管别人怎么看,他心里始终觉得他家爷与曼嬅有问题!
思已至此,涵虚一见阿曼灌完叶悔,赶紧凑上去接住瓷碗,一抬眸就被叶悔盯了一眼,怵得涵虚麻溜后退。
涵虚经过古竹苓身边时,古竹苓寻着碗内空掉的羹,转头再望瞪着阿曼强憋怒气的叶悔,抱拳委婉道。
“爷,接下来...”
“接下来爷要去溜达散火!”
叶悔借题发挥,古竹苓愣道。
“那爷准备去何处?”
话至此时,叶悔瞥过阿曼,转头望向古竹苓。
“我听说城东挺好玩儿,咱们去瞅瞅?”
一语中的,古竹苓神情一僵,他可没料到叶悔会主动入瓮,不过叶悔这样想,他倒不觉得有何不好。
正巧叶悔这碗羹食发作,他还能推给妖界,指不定还能利用叶悔星瑶爵爷的身份,驱使顾少宰反将妖界一军。
由此古竹苓回神应道。
“是!”
话音落下,叶悔只想快点儿脱离阿曼魔爪,于是松开阿曼就往阁外走,阿曼紧随其上,路过古竹苓时嘴角一勾。
古竹苓看在眼中,眸光一沉同涵虚一起跟了上去,一行四人乘坐马车到了东街,一下车,叶悔仰头看了眼赌坊招牌。
寻得招牌与铜牌一致,叶悔呡了呡唇,这些年妖界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居然敢在他的地盘跟他抢生意。
思绪间叶悔行至赌坊门口,门庭处两名妖兵大汉一见叶悔,再望叶悔身边的阿曼与涵虚,最后对上古竹苓。
“你们可知入坊规矩?”
古竹苓正欲启齿,便见叶悔右手一抬,两指间完整的铜牌,惊得古竹苓想起铜牌所属的柳氐宿,抬眸对上同样惊讶的守门妖兵。
两名妖兵对视一眼,他们虽知叶悔会来,但没曾想叶悔居然会有他家长老的铜牌,于是其中一名妖兵念及昨夜未归的柳氐宿,伸手接过叶悔手中铜牌,仔细一观,末了抬眸看向另外一名妖兵。
视线交织,两名妖兵同时退步,叶悔见此心知两名妖兵发现了柳氐宿的异常,低眸看向阿曼,痞痞一笑。
“三儿,准备好了吗?”
话中刻意,阿曼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当然!”
她何止准备好了,简直就差手撕柳金娄告慰父君在天之灵,且不论当年月煌城灭的妖族参与,单凭此生九州灭魔就已足够。
而叶悔擒着阿曼眸中炯炯,敛眸瞥过两名妖兵,寻着两名妖兵看向阿曼的好奇目光,叶悔深感有趣的扬了扬眉。
反正他今日就是带着小三来砸场,于是叶悔吩咐涵虚在外守护,拉起阿曼走进赌坊,一待叶悔等人进赌,其中一名妖兵赶往后院。
此时后院阁内柳金娄左手撑额,右手正由着侍女上药,一瞅伤口表面即将痊愈,柳金娄感知着其内至今无法消退的灵火灼疼。
不经想起罪魁祸首香曲,以及阿曼于岘山杀掉阴阳童子的报复之举,气得银牙一咬,“嘭”的锤上桌子,吓得侍女赶紧跪地。
“圣姬饶命!”
这段时间以来柳金娄的喜怒无常,侍女们无不胆战心惊,以至刚到门前的妖兵寻得柳金娄面上怒火,赶紧俯首一跪。
“圣姬!”
柳金娄闻声略过侍女,望向门口妖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