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一旦得到半颗莲子,蛟父一定不会让沅藏香存活于世,所以他得护她就像当年她保他一样。
沉呤间云屿敛去眸中柔情,抬眸见沅藏香还在埋头苦采,故转头看了眼烹房,身影一移,下一秒云屿现身烹房药锅前。
看着锅内苦药沸腾,云屿取出暗藏的白瓷瓶,顺势将瓶内四灵胆汁按七分之一的份量倒入锅中,末了屋顶一记异响传来。
云屿微微一愣,正准备观望间屋顶“喵”叫又起,与此同时屋外脚步声逼近,云屿来不及确认,只好抬手一挥消失屋内。
一见云屿离去,涵虚趁机跳入屋内窗台,迎面见沅藏香进屋就赏了自己个白眼,涵虚也不生气,反正他视而不见就行了。
只不过云屿这番骚操作直指叶悔,令涵虚念及文渊下达的‘监工’之令,一时甚觉有趣,思绪间涵虚跳上沅藏香放药的桌子。
“去去去!不帮忙就少捣乱!”
闻得沅藏香嫌弃,涵虚看了看自己的两个爪子,再望桌上珍草,一念涵虚人形模样,转身往桌下一跳。
涵虚双爪落地间银光乍现,光尽同时涵虚见自己完美化形,转头对上沅藏香眼底惊艳,满意的扬唇一笑。
“现在我能帮忙了吧?”
他虽有涵虚原本的记忆,但不置身其中很容易露馅,所以举手之劳他能帮就帮,而沅藏香忍不住一“啧”。
“我总算明白了何为一见公子误终身!”
说着,沅藏香绕着涵虚左转三圈,右巡三圈,一来一回搞得涵虚头皮发麻间沅城想起花水月,又道。
“怪不得花姐姐每次见你都恨不得扒皮豪撸!”
涵虚眉峰一蹙,脑中随沅藏香所言“花姐姐”闪过一幕霸王硬上弓的少儿不宜,瞬息面色一黑,话锋一转。
“我们还是来聊聊撸药的事吧!”
一语急转,沅藏香“噗嗤”一笑,余光擒着涵虚面上心虚,自然晓得涵虚对花水月的‘怕’,不过打是亲、骂是爱。
虽说花姐姐对涵虚的方式,有时确实太直接了点,但猫性傲娇,尤其涵虚目无九州就得被花姐姐这样的女子征服。
由此沅藏香想着涵虚自昨晚来天水台,便陪着自己熬药至今,若她再不放猫,估计花姐姐豪撸的就不是‘猫’而是她了!
慎思极恐,沅藏香转头望向锅中即将炖好的药。
“别了!你还是去看看我师兄情况如何!”
言语间沅藏香回视涵虚。
“顺带提醒他该用药了!”
话音落下,沅藏香继续鼓捣桌上珍药,她可得与涵虚时刻保持距离,否则女人吃起醋来,她自个作为女人都怕!
想着,沅藏香更加卖力的整理珍药,涵虚讨了没趣,琢磨着反正是去找叶悔,又不是去送“撸”,便去了朝天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