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给厉鬼描眉,我给灵异物品描,这总没问题吧,再说了这后伞本来就是诡新娘的拼图之一,描一下应该不会出问题,反正都是一个主人的东西。”
林千拿着血红色的描眉笔,嘴上嘀嘀咕咕的,在进行着自我安慰,说实话他也不知道会不会出现什么问题,但是他又不在意这些。
诡新娘而已,她又不在面前,他为什么要怕?要是真出了问题,大不了跑就行了,有什么好怕的。
想到这些,林千嘴角咧了咧,举起手中的描眉笔,想了想,开始在红伞的伞柄上,描起画来。
过程很顺利,没有出现一点诡异的事情,描画很快就完成了。
就是有一点不太好,为什么这只描眉笔描出来的画,就只是一个样子?
鸳鸯戏水,桃花生水畔,一新娘伫立在桃树之下,湖中红莲并蒂起,好一幅嫁衣新娘望鸳鸯戏水画。
好,好个屁,林千盯着伞柄上的画,脸都黑了,这描的是个什么鬼,他明明描的是一副桃源山水图。
结果出来个这狗屁玩意,林千嘴角抽搐,沉默着盯着手中的描眉笔,有些牙疼他现在很想直接吃掉这玩意。
可这就只能想想了,他身上已经有两件新娘的拼图了,要是在来一件,天知道新娘会不会直接跑过来跟他成婚。
为了不与新娘成婚,他说什么都不能在吃新娘的拼图了,吃的越多,新娘对他的压制力越恐怖。
看着伞柄上的画,林千叹息一声,有些无奈,提前描眉笔继续开始画,这次倒不是在伞柄上画了,而是在伞面。
既然描都描了,那就一次性做到底,反正都是一个德行,没什么大不了的。
将伞放在桌子上,由于林千的控制,鬼域内的血雨已经停了,要是再不停,他就得站在血湖上了。
提起描眉笔,林千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在伞面上画画,这次他到没有画什么桃源山水,就是随便画,反正最后不出意外的都会变成他不想看到的东西。
过程依旧很顺利,可能跟红伞是新娘拼图的原因,描眉笔在伞面一气呵成,期间都没有过停滞。
林千提起描眉笔,低头凝视的伞面上的画,得,还是鸳鸯戏水,桃花立水畔,红莲并蒂生,只不过这次不是新娘伫立于桃树之下了。
而是一个青年,一个身穿大红喜服,脸上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的青年,可那模样分明就是林千自己。
林千沉默着将描眉笔收起,盯着这幅画,嘴忍不住的抽搐起来:
“好,好,好,这都开始搞夫妻档了,很好,很好!真不亏是诡新娘的拼图,够猛!猛的一塌糊涂!”
林千望着伞面上的新郎望鸳鸯戏水画,嘴都快抽歪了。
沉默了好一会,林千将伞拿起,撑在头顶,一股阴冷浮现,林千突兀的消失这里原地,林千看着自己虚幻的身体,眼中若有所思:
“描画之后的伞,居然强行在我的鬼域内在开了一个深层次的鬼域。”
“这能力有些变态了。”
林千望着周围,依旧是自己的鬼域的模样,只不过是他进入了一个新的鬼域内而已,这个能力简直是保命的不二选择。
从鬼域中脱离,林千回到了自己的鬼域了,低头看了看伞柄上的新娘望鸳鸯戏水画,眼中闪烁了起来。
只见原本寂静的画上,水面微起涟漪,两只血红色的鸳鸯正在相互梳理羽毛,红莲摇曳,桃花从树上缓缓的飘落,新娘的嫁衣在随风摆动着。
林千盯着这一幕,面无表情的就伞收起,眼前的场景直接消失,被伞面遮掩,眼不见心不烦,说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
林千重新坐会沙发上,青红色的鬼域缓缓的消失,阳光透过窗户进入客厅,街道上行人聊天的声音,出租车,公交车鸣笛的声音,争先恐后的跑入客厅中。
将红伞放在茶几上,一股阴冷在红伞上挥之不去,与之一起的还有那淡淡的红光。
林千靠坐在沙发上,眼眸微微眯起,也就是这这个时候,心里的不安才全部消失,刚才那一瞬间的不祥确实让他心里生寒。
林千清楚,刚才他不止被诡新娘盯上了,还被几只恐怖的厉鬼盯上了,如果不是他后面做出来的选择,可能大江市又要经历几只s级厉鬼的参观了。
“有惊无险的一次尝试,可惜还是不太保险,红伞的恐怖还是不够,要是把张羡光的大刀给抢过来,融入红伞内,那这把红伞才是真正的恐怖。”
林千有些可惜,现在找不到张羡光在哪里,哪怕找到了也不一定能弄死张羡光。
张羡光不弱,比原著中描写的还要强,甚至原著中的张羡光根本支撑不起他那个计划,其实想想也清楚,一个活了几十年的老家伙,至今还是活蹦乱跳的,能弱到哪里去?
“等上五楼,想办法吃掉张羡光的本体,然后立刻准备进入鬼画,必须尽快驾驭鬼画,诡新娘的拼图不多了……”
林千缓缓的将眼睛闭上,把脚搭在后伞上,靠着沙发缓缓的睡去,明天他得去天水镇了,哪里很不对劲,已经死了三个国际刑警了……
…………
却说樱京,除灵社,地下安全屋内,青红色的裂缝不断的扩大缩小,一只只青黑色的手争先恐后的朝着裂缝外面涌出。
房间正中心,一面布满裂痕的镜子伫立在那里,镜子中,一个皮肤青黑,神情麻木,眼神空洞的青年,一动不动的立在那里。
而在镜子外面,一位身穿精美嫁衣,头戴大红盖头的新娘正静静的的伫立在镜子面前,嫁衣的裙摆在飘动。
周围很安静,地上布满白色的骨灰,不知道是谁死后留下的。
新娘伫立在镜子面前,仿佛已经伫立了很久一样,可在某一刻,新娘突兀的动了,转身朝着安全屋外走去,仿佛是有些东西在吸引她一样,脚步声出现,在安全屋内很突兀。
然而,新娘只是走出去几步路就停下了,新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似乎是吸引她的源头又突然消失了一样,失去了目标的新娘,转身又来到了镜子面前。
而仅仅是因为这应该变化,原本那些已经伸出裂缝的手突兀的又收了回去,似乎是被什么力量给强行拽了回去一样。
周围又恢复了平静,诡异与不详依旧在这里弥漫,灵异还在相互对抗着,不知道将是谁胜谁负。
…………
灵异之地,昏暗的天空之下,一片荒芜的稻田内,一个个稻草人耸立在稻田之间,每一个稻草人的脸上都洋溢着诡异的微笑。
而其中一个稻草人最为高大,身高近乎三米,它的脸上同样洋溢着诡异的微笑,似乎是在嘲讽着所有活人一般,诡异而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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