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世愤怒的说道:“我唐国高祖,于渭泗之畔揭竿而起,建立唐国千年之久,又岂是你一个道门弟子可以质疑。”
苏玄感受着莫山山有些微微颤抖的手,他深深的叹息道:“许世将军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我原本也是个唐人,只是我们没有户籍,也没有路引,自然不能算是你们认为的唐人,我在经过了许多磨难后考上了书院,可事实是像我这样的普通人,在面对某些事情时,自然无法做出选择,所以我逃离了长安,上了桃山拜入了知守观,学成之后下山复仇。”
莫山山听着苏玄的过往,很是心疼的握住了苏玄微微颤抖的手,她想说些什么安慰下苏玄,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所以她紧紧的握住苏玄的没有持剑的左手。
苏府内外一片沉寂,谁能想到这位传闻中的道门大修行者,居然也会有这般曲折的经历。
许世听后,说道:“你为何不去长安府衙击鼓鸣冤呢?”
苏玄听后大笑道:“那唐国皇室的先祖,在渭泗之畔揭竿而起的时候,为何不去神殿,去道门讨要个公道呢?”
“许将军,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无不震怒,因为这样的一句话传将出去,必然会动摇唐国的根基。
许世冷冷的望着苏玄,他说道:“苏先生,你这是对唐国的挑衅,你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他很清楚这句话对于唐国内部那些野心勃勃之徒会造成多大的诱惑,比如比如清河郡那些,无时无刻都想着复国的门阀,比如一些愤世妒俗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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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院后山!
正在吃着烧烤的夫子,听着苏玄那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突然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夫子看着站在一旁的李慢慢,说道:“苏玄说的这句话确实无懈可击,只是这句话却并不怎么适用修行者,毕竟修行者都需要有一个最低的资质,才能踏进修行的道路,可这样一句话对于世间的普通人足够了。”
李慢慢说道:“这是这样一来却会造就许多杀孽!”
夫子说道:“永夜将至,天都要黑了,还不能宣泄下,心中积攒了许多年的怒气吗?”
李慢慢斟酌许久后,很是为难的说道:“自然应该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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