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渭熊对韩谷子说道:“师父,这些天让小师弟,吃点好的吧!死也得当个饿死鬼。”
说罢!
满是高傲的徐渭熊,手握红螭跳入江面小船,以真气催动小船,往江面上正缓缓前行的大船而去。
廊道上!
韩谷子与赵楷面面相觑,过了许久后,韩谷子不停地叹息,叹息自己都一把年纪了,还要遭受这种刺激。
赵楷一脸委屈的看着,肯认自己的师父,说道:“老师,你一定会救我的吧?我还年轻,还没跟我媳妇儿洞房呢?”
直到此时,他才想起,活了这么多年,他还未曾近过女色。
韩谷子面色一边,手中已然出现了一册兵书,厚实的竹册,与赵楷的脑袋来了个亲密接触。
后脑勐然遭受重击的赵楷,捂着脑袋一句话也没说出,就晕倒在了地上。
韩谷子看着晕倒在地上的赵楷,对着匆忙赶来的于嵩阳,说道:“嵩阳啊!把你小师弟送回去好生养着,就说你小师弟用功刻苦,一不小心从床上掉了下来,摔到了脑袋,如今已经不省人事。”
于嵩阳背起赵楷后,问道:“这样真的行吗?万一徐骁来了,岂不是要大开杀戒,毕竟离阳的那些军伍根本挡不住徐家军。”
无论是离阳皇帝视为心腹的禁军,还是两辽边军,都不是徐家军的对手。
更别提那些,为了几两银子,就要去混日子的州郡守军了,平日里打打山匪,也还算是威武之师,可遇上打穿了春秋都徐家军,那就是去送菜,还是那种你拿到人家嘴边,人家都不乐意吃的菜。
韩谷子笑道:“芦苇荡刺杀,你小师弟是亲历者,他必须得晕,无论是真晕还是假晕,我现在只希望北凉王不要发疯,可北凉王又如何不会发疯呢?”
心腹爱将被杀,儿子被打成了那副惨样子,是个人都会发疯,即便那心腹爱将名声并不怎么好。
与徐家有仇的于嵩阳,说道:“或许又是一场大战,不亚于春秋乱战的大战,不过那位人屠,更有可能会借此威逼朝廷,让离阳放开漕运,以三州之地养三十余万铁骑,本就是穷步黩武,若再遇上什么灾年,没有朝廷漕运,恐怕北凉必然会难以维系。”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而以三州之地,养了三十万铁骑的徐家,人吃马嚼之下,粮草的消耗已经达到了惊人的消耗。
朝堂上的衮衮诸公,又不是什么傻子,即便是傻子,坐上了那个位子,也会变得精明起来。
韩谷子走在前头,说道:“可不管怎样,上阴学宫都不能被北凉铁骑给围住,否则学宫在日后的变动中了就没了筹码,一个被铁骑吓住的上阴学宫,还有什么资格谈论价钱呢?”
于嵩阳点点头,说道:“也是,那位毕竟能够一剑击败邓太阿,或许苏仙人,无法杀死所有北凉铁骑,可万千铁骑之中,取徐骁首级还是轻而易举。”
韩谷子神情严肃道:“我不想再看着春秋乱战了。”
于嵩阳点头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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