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南一北,威震整个小破站多年,这两位所行之事,破有些惊为天人。
宁采臣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恭敬行礼后说道:“道德,曰仁,曰义,曰礼,曰智,曰信。”
极为标准的儒家回答,同样也是个极为中规中矩的回答,说不上好,但至少不会错。
屋舍内!
那位自幼杀猪,长得却极为清秀的张师兄,小声的滴咕道:“道德,不就是道德经吗?怎么跟仁义礼智信扯上关系了,那玩意现在还有人敢信?”
屋舍内,响起了一阵唏嘘声。
诚然宁采臣的回答没啥大问题,可现在现在他们就读的书院换了院长,不讲四书五经了,现在讲道家黄老了。
所以宁采臣的回答,可能会错,而且还是大错特错的那种错。
苏玄坐在椅子上品着灵茶,喝不出来什么味道的苏玄,端着羊脂白玉质地的茶碗一饮而尽,,他看着底下正议论纷纷,说不出个所以然的弟子,说道:“仁义礼智信,说是道德也没错可那是在春秋时的规矩,道德就是道德经也没错,可那也是春秋时候的规矩。
如今礼乐崩坏,这规矩也该变一变了。道可道非恒道也,这道德自然也不是一成不变。”
大道在变,道德也在变,至圣先师的仁义礼智信救不了这方世界,道祖的道德经,也救不了这方世界,唯有道德之剑才能救世。
数口闪着寒光的铁剑凭空出现,悬在客舍内。
看着突然出现的飞剑,知守书院为数不多的几位弟子,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飞剑。
这可是飞剑啊!
放到外面有口通灵性的飞剑傍身,那可是能够出门在外能够救人一命的必备之物,能够震慑不少妖魔鬼怪魑魅魍魉。
众人不苏玄的意思,有撞着胆子走到悬在空中的飞剑跟前,看了又看后,脸上都浮现出了古怪的表情。
寻常飞剑,要么有个响亮的名字,要么就是没名字,等着以后再取,可一连七八口飞剑之上,都用虫文鸟篆,刻着道德二字。
“敢问苏夫子,这道德二字何解?”
宁采臣问道。
苏玄澹然的看着屋舍内,那些大猫小猫三两只的书院弟子,说道:“这就是道德,或者说些飞剑就是道德,规矩只在飞剑的射程之内,飞剑飞的越远,飞得越快,杀得越狠,就是道德。”
读书人已经对这方世界无能为力,佛道两家面对天下何处无妖魔的局面更是无能为力。
所以唯有飞剑,才能改变规矩。
可前半个月听了很多正经黄老之学的书院弟子,在听了苏玄这份歪理之后,也是走出了屋舍。
飞剑是很好,可他们怕啊!
怕这位夫子一个想不开,就去做些什么斩妖除魔的事情来,在郭北方圆二十余县,可是黑山大王罩着的地盘。
到了最后屋舍之内,只剩了杀了很多年猪的张寿,以及文弱书生宁采臣。
见到几人离去,苏玄也是没有阻拦,他只是买了个书院而且,况且道不同不相为谋。
这时苏玄看着留下来的宁采臣两人,问道:“你们两个怎么不走?”
“夫子俺读书是为了更好的杀猪。”张寿憨厚一笑。
可苏玄总觉得,这小子心思不纯啊!
宁采臣无奈的说道:“夫子,弟子欠了不少印子前,留下来是因为,现在您在郭北县名头最响,没人敢找您的麻烦。”
这下子苏玄总算是知道,这两人为何没走了,不过只要现在没有入了坑,倒时候想走也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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