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脚,秦淮茹终于反应了过来,脸上堆满笑意:“解放,谢谢你了。回头儿,我让我堂妹把车钱还给你。”
“这事儿好说。可是我爸那边儿,”阎解放皱着眉头。
“哦,呃,嗯,”秦淮茹迟疑一下,只好红着脸对阎埠贵说,“三大爷,我们闹着玩儿呢。您别往心里去,对不起了。”
阎埠贵白了她一眼,也不好对这种事公开多说什么,只得略微表个态:“都好好过日子。”
秦淮茹红着脸,从人群中挤了出去。
院里的人们低声说笑着,相互挤挤眼睛。
易忠海低喝着说:“都赶紧回去吧,大冷天儿地,别冻感冒了!”
娄晓娥揪着许大茂的耳朵,嘴里恶狠狠地说:“还找借口吗?回家好好儿说去!”
许大茂嘴里“哎哟”着,再连声说:“小娥,不是你想的那样儿。”
两人吵闹着走去后院,刘海中也摆摆手:“行了,大家逗以此为戒,要注意相互关爱!散了吧,都散了吧。”
“活该!”聋老太太冲着许大茂骂了一声,再看向何雨柱。
此时身上的泥土还在,何雨柱觉得大脑不够用的,似乎还没想明白。
“你也活该!”聋老太太说完,拄着拐杖走了。
何雨水拉了一把哥哥:“还不回去!”
犹豫一下,何雨柱看着阎解放,纳闷地问:“不对啊,解放。你既然早就知道,怎么不早说啊?”
“我这不是刚回家,你就打上门儿来了嘛!”阎解放说着,还觉得很气愤。
哀叹一声,何雨柱只得说:“怪我,怪我。得了,对不住了。”
说着,他冲着阎埠贵、三大妈鞠了个躬,再冲阎解放摆摆手:“我的错儿,怪我太信任秦淮茹了。”
“赶紧回去吧。”阎解放带着歉意说,“换换衣服去。”
连掐脖子带被摔打,身上隐隐作痛、心里隐隐犯寒的何雨柱,下意识地拍了拍身上,带着对秦淮茹和许大茂的羞恼,转头回家喝闷酒去了。
“解放,对不住了啊。”何雨水不好意思地说。
“雨水姐,都是误会。好在说清楚了,都别往心里去就得了。”阎解放反过来的安慰,让何雨水很感动。
院里的人们散去,阎埠贵看看一大家子人,摆摆手说:“收兵回营!”
这是老实巴交的阎家人,第一次在大院里这么公开,而正义的扬眉吐气。
进了屋里,所有人都是喜笑颜开。
“解放,你还真行啊,嘿嘿。”阎解成拍了拍他的肩膀。
“解放,有你,这家还能过不好?”于丽笑眯眯地说。
“哥,你可真厉害,简直就是文武双全!”阎解娣竖起大拇指。
“哥,我也跟你学几招儿吧。”阎解旷央求着说。
“解放啊,那个傻柱挺厉害,你不怕他?”三大妈似乎心有余悸。
带着极为谦虚的神情,阎解放对兄妹几人说:“咱爸咱妈为一家人不容易,我觉得,我,还有咱们几个多听话肯定是要的,更不能让别人欺负咱们家人。”
“嗯。”阎埠贵终于体会一把真正的大家长风范,端坐在椅子里说,“解放去学摔跤这几块钱,花的值了!既锻炼了身体,又强大了内心!这是真正做到了‘文明精神、野蛮体魄’!”
“爸,那您给我五块钱,我也去学学。”阎解旷笑嘻嘻地发出请求。
阎埠贵立刻警惕起来,抬手扶了扶眼镜,连忙回绝了:“你二哥的身手这么厉害,你跟他学就行了!还用得着额外花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