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笑过之后,抬头询问:“解放,这几天有什么心得吗?”
“我这么平凡,有心得也还是默默无闻罢了。”他不在意地说,“我也不像冯化成他们那样,对诗歌狂热得过分。”
“听听,我喜欢你的。”冉秋叶继续说。
如果使劲想,才能搜索枯肠得到几句,阎解放肯定没那个必要。
“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从不寂寞、从不烦恼,你看,我的伙伴遍及天涯海角。”他喃喃地说着。
冉秋叶立刻被感动,盯看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秋叶姐,我就是这么平凡的。”阎解放轻声说着。
“我却觉得你很伟大。你真的很棒!”冉秋叶带着羡慕的语气说,“你有一颗强大的内心,你有一颗火热的内心!不娇柔、不造作,很本真。”
阎解放笑了笑,继续烤红薯。
冉秋叶沉默了一会儿,走到办公桌边。拿过一张纸,她“唰唰”地写着什么。
“放假了还这么辛苦?”阎解放关心地问。
一边想一边写,冉秋叶随后拿着那张纸走过来:“我把你的几首诗都记下来了。”
“记它做什么。”阎解放笑了笑。
“有用。”冉秋叶冲他挤挤眼睛,把这条叠好收进口袋里。
坐在他的对面,她低声说:“我帮你收集起来,然后去投稿。你会成为著名的大诗人!”
看着她得意的样子,阎解放点头表示感谢后,再提示着说:“过几年再说吧。这些稿子也不成熟,也不适合立刻发表。”
冉秋叶看看他,低下了头:“嗯。”
随后,她再默默地说:“冯化成,‘去’了贵州。”
对于冯化成,阎解放已经很释然。
他有自信,可以使得周蓉在今生,只把那个满怀激情的诗人,当做是和其他著名诗人一样的偶像,而不必把情感陷进去。
“好了,我们一起尝尝甜点。”阎解放说着,却因为红薯很烫,而拿不起来。
“看来,还真的不能着急啊。”冉秋叶渴望地看着那块烤红薯。
阎解放带着感激的心情,和冉秋叶定好了替班的事。
回到家里,他对阎埠贵说了要去外地一趟的消息。
阎埠贵诧异地问:“去哪儿啊?这大冬天儿的。”
“吉春。”阎解放轻松地解释着说,“是位喜好文学诗歌的笔友。”
“哦。”阎埠贵点点头,随后再警惕地问,“谁出来回的车票钱?”
倒也不能怪他这么紧张,来回十几块钱的车费,的确可以买到不少的家用品。
“对方有在火车上当列车员的朋友,不用花钱,就是没座位罢了。”阎解放解释着说,“现在节日期间,坐车的人不会多,应该有空余座位的。”
“那到了那里之后,也要吃喝的。”阎埠贵心痛地说。
“都是对方提供。”阎解放笑了笑,回去小屋收拾简单的行李。
与后世出行,要拎着大包小包、行李箱的情况相比,他只是带个和其他出差人一样的挎包。
至于换洗衣物,在这个时代出行的人们,对此并不太在意——还有经常睡大通铺的旅馆呢。
阎解放有系统和随身空间,对此更不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