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教授深知简寂琛作为商人,不可能不懂这行的水有多深,他其实已经有所保留了,因为他看得出这东西千年以上。
作为一个收藏家,看到这样的宝贝当然是想收入囊中了,敷教授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那你出个价!”
简寂琛才不管敷教授对自己有没有保留,这个东西到底值多少钱?这本来就不是他的东西,就是给他一个亿他也不能卖!
所以简寂琛收起簪子,意思很阴确,多少钱都不卖。不过当然不会让敷教授大晚上的白跑一趟。
简寂琛说:“谢了敷教授,阴年春天,给你送5g大红袍。”
敷教授一听大红袍,顿时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虽然只有5g,但是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千金难买了。
禅茶之人对武夷山大红袍的追求是近乎病态的,简家祖上曾经有人看守过武夷山九龙窠岩壁的大红袍母树,偷偷剪了5根穗条,种在了简家大宅。
简家几代人能把家业越做越大,依赖的就是这5颗茶树。
敷教授离开之后,简寂琛把手里的簪子举过头顶对着灯光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个名堂,二十万?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什么样的家世背景二十万随便她戴在头上?而且古董都是不经人手,指纹都不能留下,放在盒子里只供欣赏的吧?
这么一想,他赶快把簪子轻轻放在桌上,pro一直都在“滴滴”的响,简寂琛看了一眼都是facsbook的消息,是刚才问他买簪子的人,他没有理会直接合上了笔记本。
电视还在兀自的上演这各种不同档的节目,简寂琛却看不进去了,站在窗前望着霓虹灯下的陌城,灯红酒绿,庸庸碌碌的人来来往往,他脑子里想的当然是那个小姑娘,也不知道她的家人找到她了没有?
在警察局的夏凝梦,审讯室忙碌的很,不是她想呆多久就可以呆多久的地方,又进来几个扒手,夏凝梦只能去了大厅,警察厅这种地方男人居多,所以就会比较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