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性不是什么事情都要迁就雌性吗?他们怎么会生气?
而且就算生气,雄性自己一会儿就好了,转眼就又是很殷勤地贴过来,什么时候用人哄了。
何况苍原和白玫那么恩爱,苍原不应该更殷切一点吗?
雌性困惑,但是雄性们却对苍原羡慕不已。
苍原到底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
有人缝衣服穿,雌性还会哄着。
白玫到底是什么神仙雌性?想追!
“不说了,我走了。”
白玫拍拍雪源的脑袋:“听你梅九姨姨的话哟,不许闯祸,不许随便变成人形,不许碰冰,听到了没?”
“嗷!”
雪源乖巧答应,叫得耳朵上的卷毛还颤了两下。
白玫一出议会厅就感觉热气“呼”地一下,整个人像是被烤熟了素的。
在道路两边左右看看苍原的身影,在去后山的路上看到了苍原。
“这个笨蛋,不回家去山上干什么!”
白玫追了过去:“苍原!苍原!你等一下!”
苍原耳朵竖了起来,听到了白玫的话,步伐放慢,慢得像几十年也走不到后山似地。
白玫追上来:“你去哪?”
“我去后山巡逻,”苍原低着头,“我平时也很忙的,雪源那家伙不听话,我刚给他换完衣服,他就不管不顾地变成人形。你还凶我……”
“不凶了不凶了,”也顾不得
苍原气的不行:“那好,这衣服你这小崽子永远也别穿了,我这就给你母亲改成一个小衣服!”
族长无可奈何又气冲冲地走了,白玫把雪源抱在怀里,低头亲亲小奶狗:“别怕,父亲也只是生气你调皮,不会真对你做什么的。”
“母亲……”
雪源从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诉说着委屈。
“行了。”
白玫是什么人,那是被绿茶苍原撒娇惯了的人。
她感觉现在已经有点免疫力了。
把手里的牌递给旁边一个雌性:“你替我打吧,我先回去了。”
“啊?你回家啊?这儿多凉快啊,你抱着雪源坐会儿呗。”
梅九舍不得白玫,挽留道。
听到梅九的话,白玫低头看了看怀里雪源,然后伸手把它递给了梅九。
“你带他在里面凉快会儿,我去哄哄苍原。”
“啊?”
没人听说雄性还要哄的!
雄性不是什么事情都要迁就雌性吗?他们怎么会生气?
而且就算生气,雄性自己一会儿就好了,转眼就又是很殷勤地贴过来,什么时候用人哄了。
何况苍原和白玫那么恩爱,苍原不应该更殷切一点吗?
雌性困惑,但是雄性们却对苍原羡慕不已。
苍原到底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
有人缝衣服穿,雌性还会哄着。
白玫到底是什么神仙雌性?想追!
“不说了,我走了。”
白玫拍拍雪源的脑袋:“听你梅九姨姨的话哟,不许闯祸,不许随便变成人形,不许碰冰,听到了没?”
“嗷!”
雪源乖巧答应,叫得耳朵上的卷毛还颤了两下。
白玫一出议会厅就感觉热气“呼”地一下,整个人像是被烤熟了素的。
在道路两边左右看看苍原的身影,在去后山的路上看到了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