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白手继续说道“以上,是我对《某某某报》前八篇文章的回应。这八篇文章的目的,是把我塑造成一个卑贱的人,想用出身论来说明,我不应该成功,我也不能成功。但事实是,我不仅成功了,而且还曾站在行业的浪头。”
“现在,请大家跟着我,把注意力转移到《某某某报》的后九篇文章上。如果说前八篇文章是说我的出身的话,那么后九篇文章,是要把我塑造成一个闯进大上海的坏人。我不评判自己,我是好人还是坏人,这个问题应该交给你们,交给我的同行们,交给我的员工们。”
“那九篇文章说,我到上海以后,在经营方面做过不少违规违法的事。我承认,我是做过不少,我的屁股并不干净。但我是个知错能改的人,也很少两次掉在同一个坑里。我是个农民,初中文化程度,我几乎什么都不懂。我想,我犯的错误,是可以改正的,改正后也应该得到原谅。”
“我要说句犯忌的话,说到犯错或违法,在我所处的行业,可以说是司空见惯。一句话,没有人的屁股是干净的。谁也别埋汰谁,不干净的人,不干净的事,我见得多了。我还算有勇气,承认自己的错误。我想正告个别同行,有胆量别在暗中放枪,跳出来和我干,我将乐意奉陪。”
“说到这里,就要说到竞争。哪个行业都有竞争,这也是市场经济下的常态。在我们建筑行业,竞争才是核心,竞争更是家常便饭。什么叫竞争?竞争就是在同一条起跑线上,你我一起赛跑,我跑在了你的前面。不是我把你灭了,而只是拉下了你,下一次你也可以把我拉下。”
“文章说我打压同行,我不承认是打压。不错,文章列举了几个人的名字,他们曾经是我的同行。他们曾经与我竞争过,也确实都败了。但我可以保证,我几乎都不是主动的一方。因为我的底线是共赢,并不是为了所谓的打压。说我打压,请拿出证据来,否则就是造谣和诬陷。”
说到这里,白手又顿了一下。
接着,白手解释了两个问题。
一个是关于他设立众多分公司,所谓通过这些分公司进行逃税的问题。
白手用事实和规章及国外的惯例,为自己的行为做了辩护。
一个是十厂搬迁项目,所谓造成国有资产流失的问题。
白手也为自己做了辩护,为此他还拿公派出国留学人员举例。
当然,牛博土吐血的事,白手只字不提。
白手结束讲话。
接下来,白手回答了二十几个问题。
记者招待会整整开了一个下午。
白手对自己的讲话和答记者问做了录音。
晚饭后请老李和老顾等人,一起听了三遍录音,对其中的一些错识和存疑之处,进行了讨论和修改。
然后白手派郑太行,把修改稿送到《新申报》副总编周末端那里。
明天的《新申报》,一般都是今晚上半夜定稿,下半夜排版印刷。
白手已与周末端约好,时间上来得及。
一边是案子尘埃落定,一边是媒体为白手“说话”,白手那跌到拉垃圾堆里的形象,总算恢复了一点。
可惜,树要皮,人要脸,破脸容易修脸难。
哪个人前不说人,哪个人后不被说。
市建筑协会召开大会,决定重新吸纳腾飞地产开发公司为会员。
白手和老顾一起参会。
到会会员超过四分之三,投赞成票的占到会会员的三分之二以上,腾飞地产重新成为大家庭的一员。
根据会长肖长河的提议,接下来要再次投票,选举腾飞地产为理事单位。
如果重新当选理事单位,肖长河还会在理事会议上,提议白手担任副会长一职。
白手尿急,肖长河还在讲话,他起身溜去了厕所。
正舒服时,白手听到了大便槽那边,隔着木门传来了两个人的说话声。
“哎,老宝,你说这个姓白的,到底有几个孩子啊。”
“狗日的,老秋,我又不是姓白的他爹,我怎么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