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的家里,当着他们家猫咪雪糕的面。
靳屿靠在椅背上,目光森冷地睨着任珵,“你平时,也这么吼她?”
“我没有。”任珵声音小了下去,好像在靳屿强大的气场面前,他不自觉地就弱了起来。
也有可能是心虚。
靳屿转头看向陆知宋,轻嗤:“这就是你谈了四年的对象?”
一句话,尽显靳屿对任珵的蔑视与嫌弃,还有对陆知宋眼光的质疑。
他还是和当年一样呢,瞧不上任何人。
倒是任珵,不解地看着对面的两人,不确定地问:“宋宋,你们认识?”
陆知宋有些抱歉地说:“对不起啊任珵,一直没有告诉你我爸和靳屿他爸是战友。”
任珵瞳孔放大,表情瞬息万变,藏都藏不住,“战友?”
这靳家,可是四九城里的大家族,靳家既不从政也不从商,祖上做讼师,从靳屿爷爷那一代起,就做起了律师,关系网错综复杂。
谁见了,不得给靳家三分薄面?
谁不想,和靳家攀上点关系?
而靳屿则是这一辈中的代表人物,大大小小那么多场官司,就没见输过。
“宋宋,你为什么要对我有所隐瞒?”
先做错事的那个人,却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责她的隐瞒。
“的确是我隐瞒你在先。”陆知宋有些哽咽地道,“所以给你找全城最好的律师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你别拒绝我。”
不知道陆知宋是入戏太深,还是真的因为要和四年的感情告别,而有所触动。
靳屿将陆知宋的情绪尽收眼底,末了,才配合她说了一句:“任先生,我看在宋宋的面子上,诉讼费给你打八折。”
而任珵,整个人都是懵的状态。
车上的时候,靳屿说她刚才那是鳄鱼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