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陆知宋就去了阳台,还把客厅与阳台之间的移门给关了起来。
她仓皇的样子,好像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也就半分钟的时间,陆知宋从阳台回来,拿上放在沙发上的公文包。
说:“律所有点事,沈律师喊我过去帮忙。”
任珵挡住陆知宋的去路,联想到她脖子上的痕迹,质问:“现在晚上十点,他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这个时候叫你回去干什么,有什么工作不能明天完成?宋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陆知宋冷笑一声,也是头一次知道,做错事的那个人,原来会时时刻刻担心对方和自己一样也会做那些龌龊的事情。
陆知宋打开手机,将最近通话调出来给任珵看。
上面清清楚楚地备注着“沈律师”三个字。
任珵有些懊恼,补救道:“宋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以前你深夜出去加班,我从来没质问过你,因为我信任你。”陆知宋沉声,“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也没有多信任我。我很失望,你也别送我了,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说完,陆知宋换上高跟鞋,从家里出去。
……
陆知宋坐上靳屿的车时,男人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看到了上面的来电,是任珵的号码。
“任珵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码的?”靳屿问陆知宋,他记得任珵的号码是先前在委托书上看到的。
“我给你备注的是沈律师,估计他刚才看到记下来的,”陆知宋将手机给靳屿看,“你挂掉就好了。”
靳屿瞬间明白过来,说:“挂了做什么,那不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在靳屿按下接听键的时候,陆知宋觉得被他一句话就叫出来,那真的是鬼迷心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