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墨别开视线，继续说：“方一航，零分。”
方一航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不服气地问：“老师，你是不是批错了？我怎么可能连一分也没有？”
欧阳墨像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方一航说：“你全选的c，按照规定，全都一样的选择题就是恶意答题，做零分处理。”
方一航的脸色聋拉下来，一脸的懊恼。
早知道他就掷骰子了，拿个并列倒数第一算什么啊？
方一航想起慕夏前面五个选择也是都选一样的，同情地低声对慕夏说：“那你肯定也是零分了，别难受，我们三个并列第一也挺好。”
慕夏没搭理方一航，等着欧阳墨报出她的分数。
终于，欧阳墨再次开口：“慕夏……”
慕夏抬起了头。
只听欧阳墨说：“除了前面两排，后面的位置你可以随便选，被她选到位置的同学，你们再自己调整一下。”
这话一出，立刻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
“为什么啊？我们是靠分数排名自己选的位置，怎么忽然让她再换走我们的位置？”
“就是，老师，你这样太不公平了！”
顾绾绾攥紧了拳头，刚要忍不住跟着其他同学一起闹的时候，罗晴的声音响起：“老师！你是不是收了慕夏的礼了？凭什么所有人都得按成绩选位置，偏偏她一个人特例？”
罗晴这话一出，包括顾绾绾在内，所有学生都惊讶地看向了罗晴的方向。
这话说的……也太直白，太不给欧阳墨了面子吧？
不过顾绾绾倒是挺高兴的，罗晴这么一闹，欧阳墨就算是为了自己的名誉，也不敢再给慕夏特权了吧？
除非他这老师不想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