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狼凝目看向远方,似是在追忆许久之前的过往,几吸过后,便又将双目的焦点收回,沉沉道“当年你含冤入狱,虽说为此受了不少的苦头,却也算因祸得福!”
肖阳闻言,剑眉更是皱紧,双眼之中尽是不解之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世间之事,大抵也都是如此!”
胡天狼感慨道“诸多事此时看来或许是灾祸之事,但在许久的某个时间再看去,何尝不是一件福事呢?”
肖阳直觉得自己被一层层的疑云所笼罩,不明这言语之中的意思。
如若依照胡天狼所说,那么肖家除了肖薇之外的所有人都是因为他而遇难。
可是他从监狱中出来之后,入赘到了叶家,这期间从未有怪异的事发生!
那背后的势力竟有如此通天的能耐,甚至可以丝毫不露马脚,想来也不会轻易放弃此事才对,为何会没有再对他采取任何的行动呢?
肖阳在心中暗暗的思忖着,只是这一团团迷雾越是想要去看穿,却越是难以看破。
胡天狼一把夺过了身边那酒家小二的酒壶,如同牛饮一般,豪情的将那壶中的酒水一饮而尽,放浪的用衣袖一擦嘴角,赞叹了一句,“不愧是醉仙酒!名副其实!”
咣——
话声未落,他直接将那足被列为古董的酒壶一下摔碎在地。
只是那酒家小二却没有丝毫要去计较之意,神色如常,只镇定的站在一旁,默声不语。
“肖阳,你现在已有了可以去对付那些家伙的能力,那就去找他们算账吧!”
胡天狼放浪形骸的大笑,看他的举止并非是酒醉而为,而像是有意而言。
闻得此话,肖阳的头上更是画起了大大的问号,怎么越来越看不透这胡天狼的目的?
胡天狼没有作声,从腰间取下了一枚玉佩,直接丢给了那酒家小二,留下一句“这玉佩就当作是酒钱!”
说罢,他纵身一跃,那如仙登天的姿态便飞入了夜色之中,不见踪影。
肖阳凝望着胡天狼离去的方向,心里不忍泛起嘀咕,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
看他的样子像是对当年肖家之事背后的真相知道许多,可为何不给予明示?反倒是故意打着哑谜!兜兜转转一圈下来,却是一点线索都没有给。
但肖家真因自己而遭难,这又何尝不是一条线索?
这个时候,就听到李乾坤几人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所议论之事皆是关于胡天狼!
“你们跑到哪里去了?”
肖阳听闻到声响,立即走出了酒馆,问道。
安吉森叹了口气道“我们被一个叫司马自如的家伙给囚禁在他的府里。”
司马?
一听到这个姓氏,肖阳立即联想到了那司马青云,但李乾坤几人的修为都被这地下城的封印所遏制,根本就不是他人的对手。
“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
肖阳疑惑的问道。
安吉森并未隐瞒,直言道“从天而降了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他以一己之力击杀了司马自如父子两人,眼下司马府中大乱,下人都忙着分刮司马家的金银珠宝,我们就趁乱出来了。”
戴着面具的男人?
肖阳心中一疑,可旋即想起那胡天狼不也戴着面具嘛?
司马青云的修为可着实不弱,而再加上一个司马自如,肖阳可不敢去想胡天狼的修为到底有多么恐怖。
“你们在司马家有没有发现那甜姑的下落?”
肖阳追问道。
他们一行人是跟着甜姑的行踪进入到了这地下城内,怎么甜姑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没了踪迹呢?
安吉森摇摇头,而后看了看身边的安娜。
李乾坤这时候猛然一拍脑门,恍然的说道“妈的,老夫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甜姑跑哪儿去了?”
诸葛长良猜测道“有没有可能甜姑在我们进来这地下城之后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