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一群虾兵蟹将,肖阳可是从来都不放在眼里,他的两只手一贯性的揣在裤兜的口袋里,棱角分明的面容之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那吴家的身着铠甲的手下之中忽然发出了一声暴喝,而后其余的人也都纷纷响应,一同向着肖阳发起了攻击。
肖阳眼珠一横,眼角的余光瞥着朝着自己逐渐逼来的这群家伙,“真是不自量力!”
而就在这群身着铠甲的家伙还没有到达肖阳的身边之时,在肖阳的身后忽然之间旋飞出数道气旋,而后只听闻到犹如利刃划过虚空的声响,只在眨眼之间,这群身着铠甲的吴家的人纷纷倒在地上,一个个口中发出那惨绝人寰的叫唤之声,胳膊腿断裂,犹如一片人间炼狱一般。
而就在那不远之处篝火前面的吴鹤一只目光不错地紧紧地盯着肖阳这一面的动静,而当他看到了如此惊悚的场面之后,两只眼睛顿时瞪得溜圆,犹如没有眼眶,瞳孔之中闪烁着惊骇的光泽,着实是无法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衣着如此寒酸的肖阳竟然会具有如此恐怖的势力,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只不过就在这短短的数息之间,他此次从吴家带来的所有手下全军覆没,让他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不过此刻他有哪里有胆量敢在此处多做停留,只怕那是嫌自己的命长,他的脚底抹油,转过身去将要开溜,可是令他万万都没有想到的是他才一转身,身子便撞击在了一个人的身上,吓得他浑身一颤,慌不迭的抬起头去,而只见得挡在他面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肖阳!
肖阳的两只手一贯性的揣在裤兜的口袋之中,而因为他与吴鹤两人之间身高的差距,因此目光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眼前的吴鹤,而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饶有趣味的弧度,笑声说道“怎么?只有这一点点胆量就敢在这里耀武扬威,现在怎么就想着要溜走了呢?”
吴鹤浑身都颤抖不止,犹如筛糠一般,胆寒心颤的说道“你……你这家伙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这家伙要答应老子一件事情,只要按照老子的吩咐去做,那么老子便可以饶了你这一条性命!”
肖阳不疾不徐的说道,只不过在他所言语的这字里行间之中却是透出一股浓浓的威胁的意味,况且在此景之下,吴鹤有哪里敢说出半个不字来,他除非是不想活了。
他连连地点着头犹如捣蒜一样,慌不迭的应声说道“你……你尽管说!我一定会尽全力去做的!”
吴鹤虽说在年幼的时候也曾跟着吴立本学过一些修为的方法,可是这些年以来,纵欲无度,身子骨早已经荒废,而那本就微不足道的修为也早就荡然无存。
此时的他在肖阳的面前简直连一只蝼蚁都不如!心中根本毫无底气去与肖阳去驳斥。
“从今日起,一直到易宝大会,你这家伙都要看着老子的眼色行事,不得有半点的违背,不然的话,老子就让你像你的那些手下一样,都躺在这里!”
一听到这话,吴鹤额头之上的冷汗犹如纷纷杂杂的落雨一般不住的顺着前面加滴落而下,面色更是吓得煞白,犹如白纸一样毫无血色。
他吞咽着口水,心中纵然有千百的好奇,可是却丝毫不敢多问,也只得怯生生地用手背擦拭着面颊之上的冷汗,慌不迭的点着头,唯唯诺诺的模样与先前在那酒家之中叫嚣的样子相比起来,着实是让人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