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猎大会持续了半月左右,最后三日,进行了骑射等比赛,多是带着玩乐的兴致,人人都可以去讨个彩头,本是当不得太真,但依旧少不得各种暗潮波涌,皆是想借此机会展露一番头角,竞争倒也激烈。
卫晗卿对这些倒是不甚感兴趣,自刘元一事不了了之后,她便一直愁眉苦脸起来,面上虽是不显,可稍微有心的人仔细一看便能察觉出来。
好几次夜宴,连卫肃烨都关怀无比地多问了几句,担心是卫晗卿在外休息不好,还狠狠教训了几个跟在卫晗卿身边伺候的宫人。
那些个宫人着实是受了不白之冤,可他们哪敢说出来,他们该说什么,难不成说长公主根本不让他们跟在身边伺候?
这话一出,不就是让他们承认自己伺候得不好,什么都没做便直接被长公主嫌弃了吗?
文清侍立在卫晗卿左右,生怕委屈着自家公主,事事亲力亲为,不放心把事交给其他人做。
“公主,您最近这几天总爱看着窗外发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文清见将卫晗卿手边的茶换了一盏新的,关切地开口询问。
“也不是。就是在想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罢了,想着想着就走了会儿神。”卫晗卿轻描淡写地解释了几句。
文清知道卫晗卿只是不想多说,了解自家公主的秉性,她也就识趣地没再多问,她相信无论何事,卫晗卿总能处理好,就像当年一样。
卫晗卿只是在想杀害刘元的真凶到底是谁,可总也理不出个头绪来,而此事又涉及六年前的旧事,关乎着先皇后,也称得上是事关重大,卫晗卿难免就有些忧愁烦恼。
敌在暗我在明,又老奸巨猾,半点痕迹不曾留下,还不知通过什么方法利用了卫紫盈,放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烟雾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