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淳气的指着他们俩的鼻子开始骂“混蛋!你们还有脸诉苦?夏天的时候,是谁要死要活的非要拆开了组建小舰队?”
“还不是你们自己欲壑难填,自己给自己下套找死吗?多少人劝你们,少赚点不怕,赚点安的利益最好,可是你们听吗?”
“现在遇到海盗了,你让富庆赔偿?人家赔的着吗?既然人家之前提醒你们了,现在出事儿了就得自己担着!”
“别忘了,你们是挂靠,挂靠……是你们自己上赶着求人家带你们玩儿的,不是人家主动找你的,人家负责不着!”
“你像个人行不行?做生意最起码要做的就是风险自担,你连这点都做不到,你还做什么生意?”
“滚回家吃你的铁杆庄稼去吧,这辈子你也就这样了!滚……看着你就恶心!”
承志这个委屈啊,被以为到皇上这里可以出气呢,皇上太后给自己做主呢,但是死活也没想到皇上态度大变,反而骂了自己一通!
“万岁爷啊……可是……可是臣也是挨打了啊!他富庆是奴才啊,奴才打王爷,这是造反啊,您得给我做主啊……呜呜呜!”
“放屁!你放屁!富庆是堂堂傅恒、福康安一脉,是乾隆爷皇后一族,这个家族和爱新觉罗家世代联姻!”
“这是亲戚!这是亲戚,不是奴才!你先动手了,还不许别人还手吗?去你大爷的……”
载淳冲上去就是一脚,踢在了郑亲王的肩膀上,承志直接软倒在地都不敢爬起来了!
“滚……滚出宫去……把他的腰牌收走……朕看了恶心!”载淳一边走一边骂,带着太监们离开了御花园。
留守的几名太监冷言冷语的说道“二位王爷啊……走吧,腰牌奴才就收走了,以后没有万岁爷和太后的传唤,您可不能随便进宫了,到时候我们这些下人,冲撞了您,可就别怪我们不懂礼数了!”
郑亲王承志和睿亲王德长,二人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两人如同行尸走肉一样,抹着眼泪沿着东长街向午门方向走去。
走到一半,就遇到急匆匆跑来的惇亲王奕誴了,这侠王见了这二人的样子急的直拍大腿“哎呦……我快马加鞭的追啊,追了半天也没有追到你们!”
“终归还是晚了一步,你们这是自己找死啊!”
“五爷……呜呜呜……您得拉我们俩一把啊,我们可委屈死了……”
“别哭了,你们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们怎么这么糊涂呢?有什么事情不能商量,怎么就擅自做主的闹起来了!”
“实话告诉你,大清远洋从建立开始,就早就准备好了损失率!一年损失多少船多少货物,都是有计划的!”
“海洋贸易,利润大风险大,不提前有个心理准备是不行的!其实陛下昨天就知道船遇海盗的事情了!”
“但是如今大清远洋一百五十多条船,损失三四艘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儿,所以万岁爷根本就没有上心!”
“你们可倒好,直接找富庆闹事儿去了,还找皇上来评理?你知道个屁啊,上午富庆开会讨论的是什么?”
“还不是想着怎么动用应急资金,帮你们俩托一把,结果你们活生生把人给得罪了!你看他以后还管不管你们!”
“啊?”这下郑亲王和睿亲王都傻眼了,谁能想到自己打断的会议,其实就是救自己的会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