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盛卿萍因为女儿的隐瞒和丈夫的不理解而呕气的时候,刘晋成也已经回到了家中,在父亲的询问下,他也将这段日子发生的一些事情说了一遍。说到火车上的事情的时候,他不禁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将董观青的身世和徐长青的出现告诉给父亲听。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要说?”见到儿子面带难色,刘昌文忽然变得紧张了不少,他深怕听到儿子和董观青出现什么矛盾、取消婚礼之类的。自从陈家和董观青有了未知的联系后,整个旧金山及至西部一些他曾经只能仰视的大家族、大财团如今也开始正眼待刘家。虽然其中绝大多数是冲着董观青和她手中所握资源而来的,但也让刘家从中获得了不少的商业契机,其中不少大公司的也口口头上答应会在婚礼后有一些生意与刘家商谈。
刘家只要把握住这次机会,整体实力或许可以更上一层楼,所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几天后的婚礼不要出任何意外,否则那些人的口头协议也鬼魂了作用。
到父亲这样紧张,刘晋成隐隐察觉到了其心中所想,对于这种在自己和董观青的感情中参杂金钱利益的事情他是深恶痛绝,但是身为刘家这样的商人家族成员他却又不得不面对这种情况。
这时,一向反对与董家结亲的刘晋学从里屋走了出来,见到弟弟后脸色显得有些尴尬,但很快就被笑容掩饰过去,快步上前,学着西方人的礼仪抱了抱弟弟刘晋成,说道:“恭喜你了!二弟!”
“哥,你什么时候已经从纽约回来的?”刘晋成很不喜欢这种西方的礼仪,皱了皱眉头,随后问道。
刘晋学感觉到弟弟身上传来的微微挣扎,立刻顺势松开,后退了几步,整理了一下因为拥抱而有所凌乱的衣服,抹了抹梳理得没光透亮的头发,说道:“回来三四天了!”
刘晋成很清楚自己这位大哥为什么会回来,但还是不由得询问道:“你不用那边的生意了吗?”
“都到屋里去说吧!”感觉到刘晋成身上的不满情绪,刘昌文拉着小儿子里屋走去,并且吩咐下人不要打扰。
到了里屋后,刘晋学走到一旁的酒柜旁,拿了一瓶红酒和酒杯,倒上一杯,一副洋派的坐在沙发上品了品酒,然后朝刘晋成说道:“这边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又怎么在纽约待得住了吗?现在纽约上层商界都已经传遍了,我的未来弟媳成为了陈氏财团西部所有产业的持有者,美国西部最大的女富豪,再过几日这部分产业就会并入刘家,到时我们刘家就能一跃成为在美华商的领袖,从一个玩游戏的人,成为制定游戏规则的人。这可是我多年的梦想,我又怎么能一个人呆在纽约,而不参与这次让我们刘家脱胎换骨的盛会呢?”
刘晋成脸色变得阴冷了不少。回家的喜悦也荡然无存,朝他兄长冷哼一声,说道:“你好像没有弄清楚一件事,那些产业只属于观青以及她指定的直系血脉继承人,刘家无权插手到这些产业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