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殿内,一阵尖锐的女声响起,与之而来的是急促的呼叫声,“皇上,你可一定要给臣妾做主呀。”
桑梅香一脸痛苦的用帕子擦拭眼边泪水,她撑起身子,指着一边坐着的桑竹染,不断的控诉:“就是你,你这个贱人,一直记恨我的母亲,所以昨夜就趁着我母亲难产的时候对她下手,是不是?”
“是不是呀?你倒是说话呀。”桑梅香愤怒的弯起手上的指甲,作势要往桑竹染的脸颊过去。
桑竹染见到这副做派,当即站起,敏锐的躲过桑梅香的攻击,因为桑梅香有身孕,桑竹染只是轻轻的躲过,没有做其他的事情,声音冷如冰刃:“娘娘,做事是要讲证据的,你说你的母亲,也就是我的继母被我谋害,应当是要找一个证据来才是吧。”
桑竹染昨天晚上莫名其妙的摊上了一个奶娃娃已经是十分的烦闷。
现在倒是好,桑梅香发了疯的一样在皇帝的面前控诉她伤害了继母,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你当真的以为本宫没有证据吗?桑竹染,你今天必须要给本宫一个交代,你到底把本宫的母亲弄向何处了?”
桑梅香一阵讥笑,眸光渗透出恶毒,桑竹染千不该万不该,不应该碰她的母亲,桑竹染今天必须付出惨痛的代价。
“将证人给本宫带上来。”桑梅香厉声的说道。
同时过去萧恒的身边,可怜的不行,用手轻轻的抓住皇帝的手腕,委屈巴巴的扁嘴,眼泪如同珍珠一样哗哗落下:“皇上,臣妾可怎么办呀,臣妾的母亲好苦呀。”
萧恒纵然是不喜桑梅香的做派,但念着桑梅香此时有身孕,受不了刺激,只好在一边轻声的安慰:“爱妃不用焦急,这个事情朕一定会稳妥的处理的。”
话音未落,稳婆便是得到了召唤,微颤着步子走进了大殿之中。
“你就是证人?”
萧恒挑眉看着明显紧张的稳婆。
“回皇上,夫人生产当日老奴在场…确实是看见了摄政王妃。”
闻言,桑梅香更得意,挑衅的看了一眼桑竹染,却是被人无视了。
“当真如此?”萧恒眉头一竖,周身的气场也瞬间迸出来。
稳婆又是一嘚瑟颤颤巍巍道“老奴发誓无半句虚言。”
“皇上,您也看到了,您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桑竹染害了臣妾母亲,若是不偿命臣妾难以心安啊。”说着,又是挤出来几滴眼泪。
桑竹染心中大翻白眼,这桑梅香若是在现代,恐怕也是个影后级别的。
“我是在场没错,但这又怎么能证明是我害人的?”
“除了你还会有谁!”桑梅香跳脚,一时间没有收敛住,泼妇姿态尽显。
萧恒听了这声喊叫,又是暗自蹙眉桑梅香的聒噪:“好了,这件事情还有待商榷……不过在这之前,摄政王妃还是不要随处走动的好。”
言下之意,桑竹染走不了了。
而萧恒自然也是打着心中的小算盘。桑竹染到底害没害人,他不在乎,但对于他来说,这却是一个千载难逢留下桑竹染的好机会。
桑梅香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又是想作闹。而萧恒已经是摆了摆手:“来人,将摄政王妃带下去好好照看!”
桑竹染则是依旧面无表情,事情已经到了如此地步,也多说无益了。至于萧恒的真正目的她倒是更不在乎。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这日之后,桑竹染便是名副其实的被软禁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