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储墨见此情形,嘴角一勾,笑的玩味:“既然这样喜欢小孩的话,不如你生一个,每天放在府中,不也是个趣味吗?”
桑竹染用手在面颊处扑扇,听到萧储墨此言,脑中开始遐想。
过几年后,萧储墨和桑竹染之间恩爱有加,家中的奶娃娃像个小圆团一样在府中玩耍,跟在他们的屁股后面叫着娘亲爹爹。
桑竹染猛地眨了一下眼睛,面露惊恐,咳嗽了几声,挥手示做否决:“你还是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了,对了,我听说你这几天一直在整理税收的问题,应该可以了吧?”
见到桑竹染不作回答,萧储墨的眼底透着失望,语气平淡:“这件事情所涉甚多,只怕还需要一点时间。”
“原来是这样呀。”桑竹染讪笑着点头,脚尖轻轻叠起,慢慢往外面移动,憨笑着,“那我就先行告退,王爷您照料身体。”
说罢,就一溜烟的逃离此房间,桑竹染可是不想被萧储墨秋后算账。
萧储墨眼看桑竹染离去,胸腔都能喷出一股怒火,咬牙指着一旁的宝物:“人呢?赶紧的给本王将此物收起来。”
话音落下,王府再次忙碌起来。
茶楼之中,人声鼎沸,桑竹染面上罩着烟笼纱,一身白衣,干净无瑕,手中拿着一柄白扇,画上四个字,悬壶济世。
娟儿小心的跟在桑竹染身后,紧张兮兮的缩着脖子,担忧的在旁边念叨着:“王妃,王爷不让我们出府的。”
桑竹染当即将手中折扇收起,随即用折扇轻点娟儿的头:“这王爷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吗?干嘛那么听他的话?我今天是来有事儿的。”
娟儿捂着头顶疼痛处,一时无奈:“那我们今天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呀?”
桑竹染眼波流动,肆意一笑,用折扇指向一边:“当然是过来找人的呀,看到那个女的了吗?”
娟儿抬头看去,就看见一个身形瘦小的女子,瘦的跟个竹竿似的,眼底下一团乌青,眼神哀怨地看着台前的戏。
“就是她吗?”
桑竹染笑道:“就是这个夫人。”
她缓步上前去,大大咧咧的就坐在了那位夫人的面前,这位夫人乃是当地县丞的正娘子。
那位夫人有些诧异:“这位姑娘是不是坐错了地方?”
桑竹染一把将头上白纱撤掉,打开写着悬壶济世的折扇,声音舒缓,面带笑意:“我是过来给夫人您看病的。”
那位夫人当即大怒,直接站起身来,指着桑竹染呵斥:“好你个大胆之徒,你才有病。”
桑竹染勾嘴一笑,将旁边的茶杯斟满了茶水,轻轻递给面前的夫人:“夫人莫要生气,你是不是时常心烦气躁,夜不能寐,心口狂跳不已,每至辰时方才能够睡下。”
那位夫人愣了一下,随即坐于桑竹染面前,焦急的将茶杯收下,忙问:“你是如何得知?”
桑竹染笑笑地用手指着折扇上面的四个字:“夫人可是看明白了。”
桑竹染观这位夫人面相十分憔悴,眼底乌青没法遮掩,女子本就容易阴虚火旺,手中潮热不止,心速加快,这位夫人完全符合症状,她自然一举就能看出。
林雪柳像是看到了神医,一脸感动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