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竹染闻言,手掩在唇边,眼中透着诧异。
事情真相竟是如此?她一定要将此事查明,明白的冤枉一个好人。
桑竹染给林雪柳的脚上了药,叫了一辆马车送她离开,随后便焦急的跑到书房。
“何事?”萧储墨冷漠的将桑竹染放在卷宗上面的手扯开。
“我想要去监狱里面看那个县丞。”桑竹染有些别扭,自从上次被萧储墨逼迫之后,桑竹染一时气愤,这几天都没有主动出现在萧储墨面前。
“不行,这人已经被押送至大牢,你并不是朝堂上的人,进去不符合规矩。”对面之人不留任何情面。
桑竹染有些烦闷,直接与对面之人争执:“这件事情有隐情,我刚从林雪柳的口中得知,那十万两白银不是挥霍的,而是用在其他地方,是为了阻止洪涝,用去修河堤了,如果确认这件事情的话,说不定可以让县丞从轻发落。”
桑竹染虽是不想参与这些复杂之事,但其中的种种,都是她一手牵线,虽然县丞贪污也是事实,但若能从中环旋,说不定能够保住县丞一条性命。
“不关你的事情。”萧储墨的声音愈发的冷厉,似乎对桑竹染多管闲事的举动有些不耐烦,还夹杂着对桑竹染使唤玉清骚扰他的怨气。
桑竹染在旁边有些气愤的跺脚,双手在腰间摆弄,鼻腔处喷出一股怒火,戾气十足的质问萧储墨:“你堂堂一个摄政王,现在事情解决了,你倒是好,可以得到皇上的称赞,到时候黄金万两赏赐给你。”
“你有没有想过在牢狱之中的县丞,如果他真的是一个为国为民的好官,你就这么冤枉了他,不觉得心中难安吗?”
萧储墨将手中的卷轴一摔,幽暗的眸子看向桑竹染,薄唇向下,一身冰寒:“不要得寸进尺,本王说了,这件事情本就不是你该管的,你若非要掺和其中,必定会让摄政王府卷入,本王不可能同意。”
桑竹染一时被冰冷的眸光震慑,不满的往后退去,看萧储墨重新投入到书海之中,突然眼眸一转,有了法子。
只见桑竹染脸色一变,娇媚十足,小步挪到萧储墨身旁,细手攀上萧储墨肩膀,轻轻的提拉。
“你这又是做什么?”萧储墨微微皱眉,却没有阻拦。
桑竹染将头微靠在萧储墨肩前,气吐如兰:“王爷觉得臣妾给您按的怎么样?可是舒服?”
萧储墨余光看向一旁谄媚的桑竹染,不做言论,径直将长腿架在书桌上,意思已经十分的明显。
后方的桑竹染一愣,随即暗骂一声,但还是上前去替萧储墨捶脚。
过后许久,桑竹染默默询问:“王爷,你看我都把您照顾的这样的好了,要不你就带我去吧。”
萧储墨一脸惬意的闭上双眸,声音平淡:“午后再说。”
桑竹染闻言一阵欢喜,焦急的跳起来,止不住的夸赞:“咱们的王爷真好,太喜欢你了,真是个爽快人。”
殊不知,二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一指之间。
萧储墨看着一旁的桑竹染,嘴角不经意间的弧起,身形一动,紧紧的贴住桑竹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