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太后错就错在不该将主意打在桑竹染身上。
这一次不过是给太后的教训,若是还有下一次,他倒是不介意让太后经受他前面几十年所遭受的痛楚。
不过是原本奉还,太后当然可以承受。
桑竹染打了一个寒颤,被面前之人幽暗的眼神所压制,转移话题:“你是从何处得到曼陀罗花毒的?”
她可是期盼着,毕竟这个毒价格昂贵十分难寻。
若是用在好的地方,那便是可以解天下万毒的良药,若是用在不好的地方,就如同萧储墨所用的一样,是害人的利器。
萧储墨眸光冷意十足,俯身凑近桑竹染,弯起手指,在桑竹染的脑袋上弹了一下。
“少打这些歪主意,太后这几天必然消停,你也不必为此担惊受怕,好生的给本王养伤,再出差池。”
“本王就亲自住到你的房间内,每天都盯着你,看你去哪里搞幺蛾子。”
怒气自桑竹染眼中渗出,她这些天被萧储墨逼迫抄写女则已经够痛苦了,萧储墨这个登徒子竟然恬不知耻的想要进到她的房间。
绝不可能。
桑竹染的拳头猛地敲着马车边缘,指着萧储墨,一脸的警惕:“少打那些个歪主意,没有这种可能,我情愿将女则全部抄完,你也不能够进到我的房间。”
随即,桑竹染觉得自己说的大概不够狠,又恶狠狠地补充了一句。
“老娘就算把女则吃了,也不可能让你这种阴险的人进到我的房间。”
萧储墨的眉宇逐渐舒展,十分玩味的看着桑竹染,不知从何时拿出一本书。
上面赫然的写着两个大字“女则”。
“本王倒是想看一看,你怎样将这本书给吃下去?”他悠然的在旁边说着。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在马车内响起,桑竹染心中懊恼无比。
只差将刚才说吃女则的自己抓过来打一顿。
她的眼神呆滞,一顿一顿的回应,连忙摆手:“这件事可真是误会大了,我刚才说的是你到我房间来住。”
“可现在这个事实并没有成,所以我刚才说吃女则这件事并不成立,王爷应该懂的。”
萧储墨意味悠长的看了桑竹染一眼,随即将女则抽回,不知是讽刺还是调侃:“王妃说的太对了,本王懂得。”
桑竹染此时被萧储墨压制,心中十分不爽,不甘示弱的说着:“你少用这个法子转移我的注意力,别以为这样我就不会鄙视你借着我的名义做事,你既然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做这种阴损之事,对得起你自己吗?”
“哼哼。”桑竹染稍有得意,挑衅的看着萧储墨。
她的余光扫向一边,却发现萧储墨的神情愈发的玩味,还未曾反应过来,萧储墨就已经到了桑竹染身旁,声音慵懒勾人,气息喷洒在桑竹染耳畔:“本王的确是对不起自己,但本王知道一件事,本王对得起王妃就够了。”
刹那间,桑竹染的脸瞬间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直到马车回到王府,桑竹染面上的润红都未曾消散。
但后面几天因为太后身体不适,桑竹染的确是轻松了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