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恒有些愣住,他恍惚问道:“王妃知晓你夫君消失,没有任何感觉?”
“嘶!”萧恒话音刚落,他倒吸一口凉气,痛的打了个寒颤。
嘴角抽搐的问着:“王妃,这是在做什么?”
桑竹染故作天真,转过头来,又是担忧的说着:“当然是给皇上您疗伤呀,不是皇上您叫臣妇过来给你疗伤的吗?”
她说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萧恒的身上布下几针,每一针都是至痛之穴,但却无害,疗养身子倒是极好。
萧恒忍受不住,手尖泛白,憋着气的喊停:“王妃稍等片刻,朕此时极好,极好。”
桑竹染眼看萧恒痛的面红耳赤,悄悄的调整银针,又是一阵刺痛钻入萧恒体内。
“皇上不可如此说,你现在龙体受损,这可是件大事儿呀,我可不敢怠慢。”
萧恒眼皮都在发抖,急促的从桑竹染身旁逃离,原先红润的脸蛋,此时颜色跌落,泛着惨白。
“朕的身体极好,不过外伤,无须挂怀。”
“朕今日叫你来此,设想同你商议摄政王的事,杀手嚣张至极,青天白日掳走摄政王,这乃是危及皇威,实在可耻,若是朕抓住了杀手,必定将他千刀万剐,王妃不必伤心。”
萧恒一口气的将话说完,目光呆滞的桑竹染这才反应过来。
现在是她夫君消失,她的确该伤心才是,就算假哭,憋出几滴眼泪,也该弄出一番做派来。
想罢,桑竹染一捏大腿根,痛意袭来,桑竹染的眼睛骤红。
她哗哗的流着泪,猝不及防的哭喊。
“真是太谢谢皇上了,摄政王有您这样的人关怀,都是王爷的福气呀。”
“皇上你一定要帮臣妇将王爷找到,臣妇必定感激涕零。”
萧恒闻言,表情骤然遇冷,更是怒火中烧,他当真是看不得桑竹染为萧储墨伤怀的神情,明明现在重伤的是他,桑竹染该关怀他才是。
事毕,桑竹染不打算折腾萧恒,干脆给他上了药,又哭哭啼啼的离开了。
落到王府之后,表情才突然平静,她一抹眼中余泪,气愤的将医箱甩开。
看来萧储墨真的是萧恒抓去的,不然也没有必要演这么一出大戏,真是可笑至极。
桑竹染知晓此事必要按兵不动,得从长计议,和萧辰商议如何救出萧储墨。
才到房内,突然发现里面有一抹墨色身影。
桑竹染表情骤然变得警惕:“你是谁?”
不耐烦的声音传来:“是本王,如今连本王都看不出来吗?”
“啊?”
桑竹染一阵小跑,结果便见到安然无恙的萧储墨坐在床边。
她一时震惊:“你不是被皇上绑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对面一阵讥笑:“那些小喽啰,如何能对本王下手?本王是假意被抓,若非如此,萧恒怎么甘心。”
“呵,你怕是不知,皇宫内可是上演了一出好戏了,不过你是怎么出来的?”桑竹染嘲弄的笑。
萧储墨扭了扭脖子,漫不经心的说道:“墨七得知消息之后追寻踪迹找到了本王,现在那群人都在王府的地下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