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神经病吧。”桑竹染彻底听不下去,翻了一个白眼。
瞧着旁边有个缝隙,直接钻出,顺手就把萧储墨的外衣扯到地上。
“你现在背上的伤愈发严重了,如果我没有调查出你身上有什么异况的话,你就等着死吧。”
她气愤的说着,在其中添油加醋。
萧储墨微微挑眉,只着里衣在凳上坐下,已是习惯成自然:“这如今又有谁要谋害本王呀,倒是有趣至极。”
一阵冷笑传来,桑竹染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萧储墨。
“你要是再给我装模作样,我不介意,现在就把你下毒毒死,摄政王作恶多端,等到阴曹地府里面,有的是鬼来让你吃罪。”
桑竹染气得咬牙,她倒是想把具体的情况调查清楚。
可是萧储墨又是胡思乱想,又是拒不合作,扰的人心烦。
“本王记得,本王刚才给了王妃一个钥匙吧,或许是不小心为之,本王大概是给错了人。”
“要不王妃你找一找,把那钥匙还给本王,本王也好跟管家交代呀。”
萧储墨悠悠然的说道,眸中笑意不减,甚是玩味。
桑竹染倒吸一口凉气,手紧紧的扣入到手掌中,表情变化莫千,剧烈的呼吸着。
“我忍,我忍就是了。”
她咧开嘴大笑,尴尬的拍手:“哈哈哈哈,不敢不敢,是臣妾的错,臣妾怎么能这么对王爷你呢。”
“王爷是这样的,这有一卑鄙小人就会在背后耍心机,结果竟然算计到我们王爷这里来了,可恶至极。”
“这王爷伤口化脓,臣妾也是百思不得其想,这可怎么办呀,王爷受伤了,不可以化脓的,结果左看右看,就发现了其中有一处不对劲。”
“噗嗤。”看桑竹染在他面前眉飞色舞,萧储墨差点忍出内伤,终是一声嗤笑而出。
“你继续。”
“你给我等着。”桑竹染眼眸低垂,在心中暗自下决定。
她悠悠然的走到萧储墨身边,抓紧萧储墨的衣服,一把扯了下去。
“那问题自然就出现在贴身之物上了。”
此时,萧储墨猝不及防上身赤果,他咬牙喊着。
“桑竹染,你简直不知羞。”
“真是不好意思啦,这也是为了王爷你的身体嘛,你应该不会怪我吧。”
桑竹染拿着萧储墨的里衣好像拿到一件战利品一样,洋洋得意。
但她拿着这件里衣的时候。
刚才那股不浓密的药味,迅速朝着桑竹染袭来。
“这到底是股什么味道?怎么这么熟悉。”
桑竹染越发觉得奇怪,突然想到了什么,从一旁的罐子里面拿出了一根感到蜈蚣。
两者味道几乎一模一样。
而蜈蚣是败血厉药,贴身药物上的药粉已经没有多少,是在短时间内让萧储墨的伤口化脓。
如果长久以往,蜈蚣之毒渗入伤口,就以现在的医疗条件。
萧储墨能不能救回来,都是个问题。
“这里面到底是什么?”萧储墨问道。
桑竹染默默抬头,手上还拿着蜈蚣,厉声说道:“有人要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