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头过去?你难道没有想过,如果你真的跑掉了,到时候对方抓人,发现你不在的话,他们会抓走谁?你家中这几个夫郎,你觉得她会轻易放过吗?”
萧行彦的一番针对安悦灵魂的追问,还真是让人无法不去面对自己的良心。
要是真的跑掉了,只怕家中的三个夫郎谁也逃不掉。
“那我能怎么样?最多,我就带着你们一起跑。”
安悦实在是无奈之举,忽然想到了刘邦当年带着孩子和夫人一起逃跑的时候,几次把孩子从马车上踢下去,似乎能感受到他的心情了,只不过,踢孩子下马车的事情她是做不出来的。
“这可是你说的。”
谷阳突然开了口,随后便把安悦的包袱拿了出来背在身上。
刚背上,红袖就从里面的房间走出来,看到谷阳这副架势,愣了一下,上前一步抓住了包袱,直接呵斥道:“你们该不会是想要跑吧?我告诉你们,今天谁也走不了。我家主子中毒的事情,你们必须要有人负责!”
红袖这个人吧,哪里都还好,只不过她的脑子稍微有点不够用。
“红袖,这件事我们的确是深表歉意,但是吧,除了我家的二夫郎能解毒之外,我们这几个人一点办法都没有,你要知道,我们留在这里只会添乱。要是我真的说了什么事情被你主子听到的话,到时候她的气血逆流,伤了根本,那可就是一辈子的事了。”
安悦这绝对不是在吓唬她,因为她清楚知道自己的确是干得出来这种事情。
红袖顿时脸色憋得通红,拳头都已经攥了起来,恨不得一下子打在安悦的脸上。
就这会儿的功夫,安悦连忙起身,笑着说:“其实你要想想,于渊现在人在哪里?”
“那还用说?当然是在里面给我们的主子医治呢。”
红袖倒是把这件事说的明白,可脸上依旧是愚蠢的表情,看的人有一种朽木不可雕的感觉。
“难道你家主子不想跟于渊单独相处吗?要是我们一直守在门外,动不动就要说上几句话,只怕会影响到你主子的心情,他们两个人之间想要发展,好像很难吧。”
“好像是这样的。”
安悦回过头去看了看身后的三个人,露出一副这个人的脑子不太好使的样子。
几句话就说的她已经开始赞同安悦说的内容了,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把自己分内的事情做好。
难怪几次到安家的门外转悠,始终都没有机会接触到于渊似的,这不就是因为笨嘛!
安悦微微一笑:“我今天找他谈过了,他对这份感情,似乎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既然这样的话,那就是还有机会。我知道,这一次中毒的事情,是你们主子的主意。若是于渊能留下来的话,难道她还能一直这么坚持装作昏睡过去,不愿意和于渊单独相处,说说话吗?”
这么一番话说出来,红袖都开始忍不住想笑了,要是真的能发展的这么顺利的话,那事情就好说了。
说着的功夫,安悦盯着红袖,一字一顿的说:“不如你去告诉你的主子,今天我将于渊给她用一个晚上,他若是愿意跟你走,那我便写休书,不愿意,任何人也不能强求他。”
安悦也算是守住了自己最后的底线,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