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渊将她的伤口处理的差不多了,这才注意到,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竟然睡着了。
此时她也直接倒在了脏兮兮的地面上,整个人睡的十分的踏实。
这本来也不是什么毒蛇,就是安悦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打扰到了它,所以才会对安悦咬一口。
只是一件小事而已,谁知道安悦竟然因为这件事昏睡了过去。
于渊实在是没办法,总不能把安悦一个人扔在这荒郊野外的地方,只能将人背上,直接带回去。
一路上看着周围的风景,他倒是很想跟安悦说两句话,可是她现在的情况,不管他说什么应该都是白扯了。
“我知道你不是安悦,其实我们都知道。只不过,我们一直都没有动你,也是因为我们觉得,现在的你比以前的你更好。要是就跟现在这个你这么相处下去的话,好像也没什么不行的。”
于渊倒是说了这些年来最长的一段话,只是不知道身后这个蠢女人,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
之前看着她好像要逃走的样子,还怀疑过,她是不是已经知道他们几个人的计划了。
现在这么一看,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只不过就是给别人看的而已。
这些年来,于渊在这个家里,都可以出入自由,相比之下,以前过的才叫做不是人该过的生活。
“你不知道,在药谷的时候,所有人都希望我母亲大人能够剩下一个女子来继承药谷。可结果,我母亲在剩下我没有多久,我父亲便离世了。他们两个人的感情非常要好,母亲没有再迎娶任何一个夫郎,而是守着我这唯一的儿子,将所有的医术都交给我一个人。”
他回想起过去,在药谷的时候,就连母亲大人的亲近都怀疑于渊的程度的时候,他身边没有一个可以让他情愫的人,甚至都没有一个愿意为他说句话的人。
“那段时间,我甚至都觉得我母亲并没有打算要把她的药谷交给我,甚至她还给我准备了一场婚姻,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征求过我的意见。”
“这对他们来说是十分正常的事情,甚至连宣宁都觉得没什么。可我受不了,于是乎,我知道有的人想要在路上暗杀我,于是我给了他们机会,选择自己跳崖。本想就此了却残生的,没料到,竟然被行彦给捡了回来。”
于渊絮絮叨叨的说了一路,看到庄子的大门,这才闭上了嘴,依旧是平时的一副模样。
将安悦送到房间里,让她躺下来后,于渊便走出来跟大家一起吃饭。
只有他们兄弟四个人在这里,自然是想说什么便说什么的。
所以,他们有一个人开了口,提起安悦来,其他人也都会将手里的东西暂时放下来。
“这两天仔细的观察以后,我现在简直可以十分确定,安悦的确不是原来那个人了。只是不知道,她是谁,是怎么到咱们这边来的,而她来的目的是什么。”
萧行彦微微的皱起了眉头,看着就知道,他是这里面最不希望安悦换成另外一个人。
“这个倒是不清楚,不过我唯独知道的就是,她绝对不是一个细作就是了。”
于渊好像对安悦十分了解似的,直接将她的这个人的脾气秉性输入进去的话,事情好像也没有那么对劲。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细作的?”
被谷阳这么一问,于渊总不能说,刚才在山上的时候他已经搜过深了,生怕她是药谷派来的人,就是为了要接近于渊,随后将人带回去的。
这种事情药谷发生的已经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