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年连连摆手,随后简单的解释了两句,崔颖的脸都吓白了。
作为侍卫,连自己的主子都保护不了的话,还有什么资格成为侍卫?
只怕主子追究起来,她们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于渊和苏之时回到安家,二话不说,直奔安悦的房间。
可于渊多了个心眼,这个宜婴的确是个人物,她按理说不会在解药上动手脚,但是作为一个医者,救治的还是自己家里人,他必须要保证这解药的安全性。
看着于渊在旁边检查解药,苏之时走到床边,直接拉起了安悦的手,轻轻的拍了拍,算是对她的安慰了。
“我们把解药给拿回来了,只要吃了解药,人就会没事的。你放心吧,我和于渊一定会救你的,如果你真的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必定要了她的命!”
苏之时浑身戾气,与之前发了疯的时候一个样,于渊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
能让苏之时冷静下来的就是安悦,还真是说不准,苏之时那无法克制的情绪,也只有安悦这么一剂药能救的了。
萧行彦默默的看着两个人在研究,眉头跟着皱起来,也知道,这两个人能把解药拿到手里,必定是经历了很复杂的一个过程。
这种时候,他简直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废物,竟然会因为过去的事情而退缩。
而这两个人,竟然不顾一切的想要救安悦。
“对不起。”
萧行彦突然开了口,于渊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接着研究这药,眼看着药是没问题的,马上拿着药送到两个人的嘴里。
苏之时担忧的看着他们两个人的反应,要是真的有什么问题的话,也能马上告诉他们。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我们都一样。”
于渊突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这话就是说给萧行彦听的。
苏之时的身份很不一样,所有人都知道,只不过没有人拆穿罢了,可这个家里除了安悦以外,谁的身份又不特殊呢?
想到这,萧行彦走出门去,苏之时回过头看了一眼,又朝着于渊看一眼,他手上戴着的戒指之前都没有戴过,这才是奇怪的。
正看着,于渊走到了安悦的身边,用戒指扎了一下安悦的手指,眼看着那血被戒指吸了进去,随后他擦了擦手指,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二哥,刚刚这是……”
“我在给她下蛊,你该不会以为,我跟宜婴说的话都是假的吧?我并不是吓唬她,的确是有这么一个蛊虫,只要安悦受了伤,在宜婴的身上,必定会出现十倍的伤痕。”
于渊说出这么一句话的时候,表情十分的淡然,就好像在陈述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似的。
“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苏之时对这东西再熟悉不过了,他也明白自己当初是如何逃到这边的,更清楚的看到父亲是如何倒在血泊中的。
此时此刻,苏之时看于渊的目光都带着怪异的神色,而这怪异中夹杂着复杂的情感。
“这是神药谷特有的蛊虫,没有十多年的喂养,是达不到这样的效果的。只有喂养的时间足够长,才能造成更大的伤害。”
于渊一点都没有打算隐藏自己的身份,他甚至戒指上画着的图腾,也是神药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