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行彦颇为霸道的说了句,“你也给我好好养伤!”也离开了。
苏之时看着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柔声说道,“你待会儿再歇歇,我也去歇歇,睡醒了给你做点清淡的吃食。我想过了,在你养伤期间,一日三餐,由我负责。”
“哎呀,之时,你不用......”
“你不能拒绝我。”苏之时道,“不能让我白白为你流了这几天几夜的泪。你身子好了,我也就宽心了。”
他凝眸看了安悦一眼,转身离去。
安悦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于渊把玩着手里的一圈儿头发道,“看看!看看!妻主你的眼睛都快长到之时的身上了!”
安悦回过神,看向于渊,“我问你件事,你好好回答我!”
于渊一撅屁股坐在床前的椅子上,双腿交叠,将火红的锦袍往身前一放,半个身子侧靠在椅靠的边缘,拿着一双丹凤眼瞧着安悦,“问吧。”
“我体内的蛊虫,还在么?”
“哦!你问这个呀!”于渊道,“那你是希望它在,还是希望它不在?”
安悦醒来后脑海中闪过这个问题,但苏之时、萧行彦、谷阳鱼跃似的冲进来,让她来不及深思这个问题。
“我......”她只犹豫了一秒,定了定神道,“我希望它还在。”
“可惜了!”于渊摊着手道,“没了!”
“为什么?”安悦眉头深皱,“为什么没了?”
“很简单!”于渊道,“蛊虫的存在不利于你心脏伤口的愈合,所以我在为你缝合伤口的时候,顺手把蛊虫给取出来,捏死了。”
安悦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许多。
“怎么?我这可是为了你好啊!你要是敢埋怨我,我现在就给你的伤口拆线!”
安悦并不在意于渊玩笑似的威胁。
她在意的,是无法再利用蛊虫控制宜婴。
“妻主。”
“妻主?”
“妻主!”于渊冲着安悦的脸大吼,“回魂啦!”
安悦抬眸,对上于渊的丹凤眼,四目相对,丝丝缕缕的情线交缠。她突然伸出手掐住了于渊的下巴,在他柔软的唇瓣上嘬了一口。
“啊!”引得于渊惊声尖叫,“安悦你想死啊!敢偷亲我!”
安悦咂巴了咂巴嘴,“怪香的,就是药味有点重,以后你少尝点草药。”
于渊斜眼瞪着她,“得了便宜还卖乖。”
窗外的天色又见亮了,想着四位夫郎为了她安悦这条命如此辛苦,她是又感激又感动。
“于渊,谢谢你救了我。”
“怎么?这会儿想着谢我了?告诉你,晚了!”
“你别生气,回头我好了,让你偷亲回来。”
“我呸!”于渊道,“你那张脸还没有我的嫩呢!亲了你还不是我吃亏?”
“......”安悦觉得心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