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儿?”
“进宫啊!”
“我陪你。”
“......”
“行彦,我们那天不是说好了么?我来保护你。”安悦一字一句道。
“我看到你写的信了。”萧行彦道,“事情比我想象的严重,我必须要跟你一起去。”说话间,他将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裹塞进安悦的手里,“这里面分别是于渊、谷阳和之时给你的东西。”
合着他们也看到信了?
一个个起这么早?就不能让她当一回无名英雄。
“什么人?不要命了!”
安悦立刻将萧行彦护在身后,看向管飞,“我的人,他和我一起的,不过是晚来了一会儿。”话毕,拉着萧行彦上了马车。
管飞就算有话要话,也来不及。
马车继续行进,马车内,安悦看着萧行彦,“待会儿,马车在皇宫外停稳之后,你就从后面下去,回十里香。”
“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那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么?这趟进宫,我或许连自己都保不住,你跟着我,我拖累你怎么办?”
“我怕你拖累?”萧行彦道,“如果我怕,我就不会来了。”他指着安悦手里抱着的包裹道,“你看看里面的东西。”
安悦低头看过去,本能的不想打开,她害怕自己会哭。
“真墨迹,我来!”萧行彦伸手夺走包裹,三两下将包裹打开,将里面的东西放在安悦的眼前。
这里头有于渊给的各种毒,谷阳写的一封信和苏之时给安悦做的一见大红色的披风。
“......之时怎么还给我做了战袍,仪式感这么重么?”她哭着将披风穿在身上,将于渊给的各种毒药往身上塞,拿起谷阳的信,打开后,信上就一行字——你要是死了,我就将十里香和肥皂工厂给贱卖,卷钱出城。
谷阳这个......狗男人!
可她还是哭,不停的哭。
萧行彦看着她,心烦意乱,“哭有用?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对待狗皇帝。”
“是啊!狗皇帝!”安悦咬着牙,“她敢借着宜婴这件事算计我,我就不能让她这个皇帝当的太顺心!她想怎样就怎样?她想得美!”
马车在皇宫漆红的大门前稳稳停下,安悦从马车上走下来,萧行彦紧随其后。
“他不能进宫。”管飞道。
“为什么?”安悦毫不客气的质问。
管飞颇有几分不忿,“皇上只见你一个人。”
安悦双手环胸,“皇上要见我,可若是我的夫郎不能随我一同进去,那这皇宫今日不进也罢。”
“安悦,你敢忤逆皇上?”管飞怒道。
“哎?”安悦亮堂堂的眼眸中含着几分调笑,“话别这么说!我可没想忤逆皇上,只不过皇上也没说不允许我带一个随从一同前去。”
“现如今是管将军在为难我,你为难我不要紧,耽搁了皇上见我的时辰,恐怕你也要遭罪受。”
“你!”
“哼!”
管飞目露凶光,“你以为能见皇上是什么天大的好事?既然你要将枕边人往火坑里拽,本将军又何乐而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