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安悦只好对谷云夙出手,未曾想,谷云夙会武功,霎时间,两人扭打在一起。
事态严重,除了杨妍儿之外,另外两人悄悄溜走。她们离开了这厢房,下楼之后,发现客人们早走四散而逃,便也慌不择路的逃走了。
安悦与谷云夙从屋内打到屋外。
谷云夙随身带着剑,原是短剑,藏在袖内,甩出后变成长剑,剑身通体白色,泛着冷光。
再看安悦,可怜极了,她将兵器落在了房间里,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拔下头顶唯一的玉簪,这一拔,满头的乌发倾泻下来,披在肩上。
谷云夙手中的寒剑劈过来,安悦闪身躲闪,只见那一剑砍在桌子上,桌子应声而裂,砍在凳子上,凳子碎成几截。安悦躲避不及,被划破了衣裳,顾不得查看,一跃跳上桌子,将簪子对准了谷云夙,朝着她刺去。
岂料谷云夙没有半分畏惧,剑柄在手心里耍了个剑花,再次握紧,抬手砍断了安悦的玉簪。
“坏了!”
安悦不得已丢弃了玉簪,再想找顺手的兵器,却在抬头时看到逼近的谷云夙,紧接着,勃颈处一凉,寒意刹那间传遍全身。
“别动。”
“妻主!”苏之时满目忧心。
“放开她!”萧行彦拔剑冲了上来,却又逼自己冷静,只因谷云夙手中的剑已将安悦的脖子划出了一道血痕。
“......不是吧?妻主,你好好活着不行么?怎么又被人拿剑架着脖子了!”于渊没好气道。
谷阳由谷家杀手抓着从后院走出来,看到安悦落到了谷云夙的手中,即刻挣脱抓着他的杀手,上前凝视着谷云夙,“母亲,放开她!”
古云夙看向谷阳,“原来你还当我是你的母亲!我自是没想到,想见你,竟然要费这么大的功夫!”
“谷阳,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母亲么?”
“放开她,我跟你走。”
“不行!”安悦立刻阻止,“谷阳,你是我的人,今天就算是我死了,我也要护住你。”她斜目看向谷云夙,“谷阳自昨晚起就不再是你谷家的人,你没有资格带走他。”
“你的命在我手上,还敢嘴硬?”
“嘶。”
谷云夙突然加重了拿剑的力道,安悦感觉到了疼。
“妻主!”谷阳眉头紧锁,“一切皆因我,母亲,我跟你走。”
“不行!”安悦忍着疼,微微出气缓解痛感。刀架在脖子上,她当然害怕,但谷阳是她的人,就不能跟谷云夙走!
“谷云夙。”安悦道,“我知道我的命在你手上,我也并非不怕死!但我告诉你,你今天,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带走谷阳。”
谷云夙面色凝重,更有许多不解,她此生从未爱过谁,娶的五房夫郎,或因貌美,或因对她来说有利用价值,她坚信这个世界上不会有谁值得她用性命去保护,故而她不理解安悦的所作所为。
“你肯定是疯了,一个男人而已,值得你这么在乎?”
“男人怎么了?即便女尊男卑,男人也应该得到应有的尊重。尤其在我眼里,谷阳是家人。”
“家人?”